“这……我……”
闻肇梁人麻了,瞬间哑口无言。
秦游这问题太过刁钻,直戳人心窝子。
秦游把目光投向昌鸿达,问道:“昌祭酒,你说呢?”
昌鸿达沉默了一会儿,郑重地拱手问道:“不知,还请秦辅告知。”
秦游转了个圈环顾四周,痛心疾地说道。
“不足一成!
不!!!
是一成都没有。
大魏人丁将近七千万。
仅仅是简单写自己名字的人不足一成。
这就你们所谓的教育,所谓的有教无类??”
昌鸿达神色阴沉,觉得秦游有些小题大做了。
他呵呵冷笑,问道:“秦辅既然都这么问了,必然有自己的高见。
老夫倒要听听你对教育的理解。”
秦游闻言,整个人都面貌都变得精神起来。
他目光炯炯有神地看着所有人,开口。
“教育是国之根本。
现在大魏的教育是一笔非常庞大的花销。
只有达官贵人和富商地主们有这个钱出得起昂贵的学费。
而真正的穷苦大众即便想送孩子去读书也是心有余而力不足。”
“你们说的寒门寒门,难不成就是真的寒门?
他们多是祖上没落之辈,曾经也辉煌过。
真正的寒门是什么?
是面朝黄土背朝天的农户。
他们祖祖辈辈都是农户,却承担着这世间最为沉重的徭役赋税。
你说他们就不想识字,不想改换门庭吗?”
这话引起了不少人的反对。
有御史出班反驳,“秦辅,你可知‘民可使由之,不可使知之’。
你可知道民众如果拥有过多的知识和信息,可能会产生不满情绪,导致社会动荡不安,威胁朝廷统治。”
秦游扭头看向开口的御史,反问道:“像常御史所说,那为何历朝历代的百姓起义却不见少呢?”
常砚脸色铁青。
他现秦游比他更要像御史,每一句话攻击力都直接拉满。
这话虽然很好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