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礼。”
贺威注视他的脸,心脏狠狠一动。
他无意识地抿了抿唇,反问:“谢什么?”
“昨天的番茄酸汤面。”
“那今天的呢?”
脱口而出的话,贺威问完就后悔了。
白计安是记忆退化,不是傻。
问题的潜在含义是什么,他自然能明白。
果然,白计安愣了愣,耳根微微泛起红晕。
主动出击的时候士气满满,被反撩的时候不堪一击。
“今天的,今天的还没吃……唔!”
贺威低下头,用实际行动把他接下来的言语全部堵回去。
第一次接吻,白计安抑制想要肆意挥的脑袋,努力配合技术更加娴熟的贺威。
半个月没碰,一旦碰了,他也顾不得白计安十五还是二十九了。
左右他只是想亲两口解解渴,没想做更深入的事。
“张嘴。”
白计安照做。
可是,跟不上节奏的他总是被贺威软绵的舌尖吻到呼吸不畅。
刺啦!
两人一惊。
贺威回神,锅子里吃了半天狗粮的鸡蛋饼出强烈抗议。
“危险,退后些。”
贺威关掉电磁炉,白计安转身拿过餐盘递给他。
接过餐盘,贺威将钢铲上的鸡蛋饼翻了个面。
焦香的后背,比搞砸早餐的贺威的脸还要黑。
白计安噗嗤一笑,贺威窘迫地说:“要不,这张我们不要了?”
“那怎么能行。”白计安双手接过,“把它做焦是你的错,怎么能让它承担后果?”
尤其,不许浪费粮食!
贺威跟着他,疑惑地追问:“你能吃吗?”
白计安连上顿剩下的菜,下顿都不会再吃,更别说糊掉的鸡蛋饼。
他有些难以想象。
“没关系。”
白计安用筷子夹上一块放进嘴里嚼了嚼。
“不错,脆脆的。很特别、很新奇的口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