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事的他忙起来,或许会忘记聂开宇一时半刻,但一天两天可以,三天四天之后,他也没办法保证自己的心能像现在一样平静。
看着两人中间的操作台上只剩下一盒葡萄双重芝士甜甜圈,栗山凉在聂开宇伸手收拾前,按住它。
似道歉的口吻,栗山凉说:“我想吃。”
聂开宇松开手,不满意地叹道:“本来就是给你买的。”
随后,他转身把收拾好的甜品挨个放进冰箱。
孤寂到悲伤的背影,看来聂开宇并不满意他刚刚隐晦的求和。
栗山凉鼓起勇气,直言:“要怎么样你才能开心?”
“你在乎吗?”
“当然!”
聂开宇迟疑片刻,关上冰箱门。
他回身看着栗山凉,确认:“真的?”
栗山凉重重地点点头:“真的。”
如果聂开宇一直保持这样的状态,他也没办法无忧无虑地踏上去俄罗斯的飞机。
“好。”聂开宇深呼一口气,“你答应我一件事。”
“什么事?”
“什么事你都愿意吗?只要我能开心。”
栗山凉颔,语气无比坚定:“没错!”
聂开宇定睛看着他,确定他没有骗自己后,伸手摸进西裤口袋。
拿出本该绑在蛋糕盒子上的淡紫色蕾丝带扔在操作台上。
他说:“把自己绑起来。”
……
栗山凉看了看蕾丝带又看了看眼巴巴期待的聂开宇,羞恼指数瞬间拉满。
搞了半天,跟他装可怜呢!
为了捆绑搞那么长的铺垫,害他愧疚的不行!还想着怎么好好补偿他!
还有这一大袋甜品。
明知道排队还要去,莫不是从一开始就盯上蛋糕盒子外面的蕾丝带子了吧!
“聂开宇!”
栗山凉一把拿起蕾丝带。
双手各持一头,用力一拉!
“我今天就用它勒住你的脖子,把你吊在卧室的墙上当钟摆!”
眼看栗山凉手持夺命长绳,气势汹汹地绕过来。聂开宇立刻随着他的动作,围着操作台绕了半圈。
他绕,他也绕。
总之,只要抓不到他,就算他老婆是个性感杀手,也不能把他怎么样。
忽然,栗山凉站定原地,看着对面的聂开宇说:“你是不是忘了?类似的游戏,我们在计安哥的事务所玩过。”
记忆回归!
趁聂开宇愣神,栗山凉单手撑着操作台跳到他身边!
行云流水的动作潇洒又漂亮,与那天在事务所别无二致。
他竟然忘了!
心念不妙,聂开宇转头开溜。
霎时,紫色蕾丝带从天而降,套住他的前颈。
栗山凉双手一收把聂开宇拉到身前。
“服不服?”
聂开宇回头委屈地看他一眼,仰头哀嚎:“来人啊,谋杀亲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