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朗给王磊上药,看着他身上的伤口,眉头紧锁,“你怎么受这么重的伤?你这伤口都要上针线了,这次的任务你不能再继续了。”
大腿连着裤子被利刃划开一个大口子,因为温度太低,洇湿裤子的鲜血都结了一点冰霜。
王磊“嘶”了一声,“那滑竿上的东西实在厉害,能够迷人心智,若不是我反应快,还有符箓相助,怕是当场就自己了结自己了。”
“豁,我被那些东西盯了一晚上,干瞪眼了一晚上,眼睛酸疼的很。”
“啊?那些东西没打你?”
“嗯?”
一群人快地说着自己经历的事情,却现,唯独钟簌和时元俩人任务有进度,其他人都挂在最开始的时候。
不是干瞪眼,就是打了起来。
汪琳问钟簌,“你是说,你们跟着那群队伍看到了许多场祭祀?”
钟簌点头,“且每一场祭祀,女子都不是一个人。”
“不过她们容貌大多有相似之处,看样子多少有点血缘关系。”时元补充道。
“你们看了多少场?”
“二十七场。”
“那就是二十七个被祭祀的人。”
“等等,我记得落花村似乎就是二十七户人!”
“也是二十七年,村子里那些丧良心的东西只在春天,即将播种的时候向所谓的‘神’提供祭品,以求秋天大丰收。
只可惜我不是很懂本地方言,或者说,那可能是他们村子的方言,毕竟有十里不同音的说法。
且我看那些人的衣着打扮,似乎是解放前的样子。”
“今天晚上再探,这一次,我们别分开了,找机会去那口井看看。”
互相交换着信息,面包车已经开到了大巴车前。
一晚上的时间,大巴车周边的树林子里搭建起几个帐篷。
站岗的人现面包车开过来,立马通知了帐篷里的人出来接应。
看到车厢里大家的惨样时,全都吸了一口气。
王磊受伤严重,当即就被人安排去了医院。
其他人简单洗漱后,天色已经大亮。
聚在暖气充足的帐篷里边吃东西边总结打探到的消息。
“村子里那些人怕是隐瞒了我们很多事情。”一人语气烦躁的抱怨。
“也不奇怪,谁敢把自己作的恶一一说出来,我看村子里那些人,没有一个无辜的!”
“之前询问村民什么时候停止以人祭祀,他们说最后一场祭祀是在六十多年前,被人举报后,带头祭祀的人都吃了花生米,之后就没有人再敢这么做。
可依我看,怕是他们私底下还在继续。”
“找户籍科那边查询一下落花村的人口资料,看看这些年他们村有没有人口异常情况,比如生下来的女婴上了户口,却一直没见到女婴长大后的行动轨迹之类的,比如就业,成家等等。”
毕竟全国人口普查都几次了,落花村虽然偏僻,但是也没有到与世隔绝的情况,绝对不可能被人口普查的工作人员遗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