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才信!
“我不和离怎么给卿秀秀让位?你不是着急娶她么?”
卿酒酒可没空老待在承安王府,她要做的事多着呢。
“谁说本、”季时宴危险地眯起眼睛:“你那奸夫看起来不是普通人,你们究竟想做什么?”
而且有一件很奇怪的事情,季时宴根本查不到卿酒酒过去两年的踪迹。
就像被人刻意隐藏了一般。
她怎么从乱葬岗出来,又是什么时候出现在燕京的,一点踪迹都没有。
如果不是背后有强大的势力保护,根本不可能。
那夜那个神秘男子,究竟是什么身份?!
季时宴每当想到这里,就觉得自己气血翻涌。
甚至头顶一片青青草原。
卿酒酒呵呵冷笑:“关你屁事?”
“你!”
“反正和离之后,我跟王爷殿下就没有关系了,祝您跟那位二姑娘百年好合,早生贵子。”
呸,早生贵子就别想了,本姑娘早晚弄死卿秀秀。
季时宴被气笑了:“你真以为你能顺利和离?”
他笑的莫名其妙。
卿酒酒更加莫名:“什么意思?你想说你不和离?不是吧王爷,你爱上我这张丑脸了?”
听到她自己说丑脸,季时宴不知为何心底闪过一丝不舒服。
但他已经不想跟卿酒酒说话了,只会气死他自己。
他打定主意不开口,抱臂在一旁打盹。
卿酒酒满心狐疑,但是一炷香后,她就知道了季时宴为什么这么笃定他们离不了。
马车刚到太后的慈安宫,就见人已经等在那里了。
自从听闻卿酒酒没死,太后生起了一丝希望。
如今见卿酒酒带着小世子下车,她可算是安心了。
嬷嬷急忙将云琅给她抱过来,看着与季时宴长得一模一样的孩子,太后差点笑出声。
这几年,季时宴在朝堂的影响着实太大,几乎风头无两。
太后的势力被他打压的很严重。
有了这个孩子,太后才能反过来要挟季时宴!
“哀家可怜的小孙孙,”太后出手就个金手镯:“你可真是受苦了。”
太后这架势,颇有抱过去就不还回来的意思。
“都快进殿吧,今日是我乖孙的生辰,哀家准备了许多佳肴呢。
云琅睁着大眼睛,扑闪扑闪地看着卿酒酒。
“姑母,”卿酒酒说:“酒酒有话跟您说。”
太后眼中的不耐烦一闪而过,笑着应承:“那进来吧。”
她怎么会猜不到卿酒酒要说什么。
卿酒酒以前痴傻,随便忽悠都可以,她本就只当成一颗棋子,而今孩子都有了,卿酒酒也就不重要了。
两人进了大殿,卿酒酒直接往地下一跪:“请姑母同意酒酒与承安王和离!”
她和季时宴是被赐婚的,只有请太后懿旨才能和离。
否则走到哪,她都会被说是承安王妃。
“酒酒,怎么两年不见,你不喜欢承安王了?”卿涟漪眼神平静:“当初可是你自己设计爬上他的床。。。。。。”
“那是酒酒年少不懂事,姑母,我知道错了。”
卿涟漪叹了口气,状似理解:“唉,哀家怎么会不知道,你这两年受了苦,不过酒酒,和离也行,但你得替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