卿涟漪满意地走了。
不过周庭樾被她留在了这儿,美名其曰要他与年轻人融入一下,但实际是留了个眼线在这儿。
“公子,你刚刚要我答应她?”卿酒酒道:“可季时宴那个人并不是随便栽赃就能对付的。”
两人转身往回走,自然而然聊在一起。
既然周庭樾被太后正式带出来了,那卿酒酒作为侄女,跟太后的远房亲戚相识也正常。
周庭樾偏开头咳了两声,才道:“正因为他不是,所以我才建议你,不要正面与太后作对。”
“你的意思是。。。。。。”
“姐姐看起来与这位周公子倒是熟得很呢,不过既然是太后的远亲,怎么只有姐姐认得,我并不认得?”
一道阴阳怪气的声音打断了卿酒酒与周庭樾的交谈。
一抬头便看见卿秀秀与季时宴。
季时宴不知在想什么,眼神紧紧地钉在周庭樾身上。
那眼神似乎能将人看出一个洞来。
然而周庭樾只是表情淡淡地行了个礼。
卿酒酒暗骂了一声晦气,脸上的笑容却放大了:“所以说嫡庶有分,不然怎么是我嫁给王爷,不是妹妹你呢,对吧?”
“你!”卿秀秀差点被气死:“王爷~您才不在乎嫡庶,是吧?”
季时宴似乎没听见他们在聊什么。
他将下巴微微一抬,倨傲地看着周庭樾:“你与卿酒酒第一次见,便如此熟悉了?”
他又往下一瞥,周庭樾今日并未佩戴贝壳。
好啊,在他面前真会装!
卿酒酒奇怪道:“王爷是不是管太多了?我们攀谈几句就叫熟了?不过我记得我并未给王爷请帖,王爷怎么在这?”
她的声响不小,故意让周围人都听见了。
那一瞬间,卿秀秀的脸比树叶子还绿。
卿酒酒一番话说的他们像是舔着脸上赶着要来似的。
“本王什么都不多,就是不缺钱,想来看个笑话,怎么了?”
‘啪啪啪’,卿酒酒鼓掌:“王爷真是财大气粗,感谢捧场。”
“呵,你也只会故弄玄虚。”
“是啊,我本事就这么点儿,那王爷,笑话看完了吗?要不我让人先送二位回去?”
“凭什么?本王就要在这碍眼!”
“哟,真是稀罕,王爷也知道自己碍眼呢!”
他们一来一回,谁也不让谁。
引得两旁的人议论纷纷。
“看来这二位的感情真是破裂呀,吵得这么凶!”
“是啊,承安王还得自己花钱进来呢。”
“你们看那秀秀姑娘的表情,承安王看起来也没上心啊,站在一旁跟个透明人似的。”
“哎,我倒是觉得,王妃跟她旁边的那位周公子更配呢,他们站在一起真养眼。”
正怼卿酒酒怼的激烈的季时宴凶神恶煞地投来一眼。
“。。。。。。。”
全场噤声了。
“是啊,姐姐与这位周公子,真如一对碧人,如此般配。”
卿秀秀在这万籁寂静中抹眼泪:“既然如此,你为何要霸占着王爷不放呢,我与王爷,是两情相悦的。。。。。。”
她一副被人抢了男人的表情。
卿酒酒差点当众翻了个白眼,她呵呵一笑:“那不耽误你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