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看看,说什么来什么,这不是承安王和卿二姑娘么?”
“这卿二姑娘看起来真的伤的很重啊,都是那毒妇逼的。”
“他们在看什么?”
顺着季时宴的目光望过去,就见方才他们口中的承安王妃正坐在角落雅座里喝着茶。
那对面坐着宣亲王殿下。
嚯!
这不是又赶上好戏了?
卿秀秀一看见卿酒酒,眼光一闪:“王爷。。。我们要不要换个地方?姐姐她和宣王两人的姿态亲密,是不是在聊重要的事情,我们不好打扰吧。”
她声音并不小,周围的人都能听见。
“看啊,人家秀秀姑娘多知书达理,不计前嫌还对承安王妃如此体贴。”
季时宴一双眼死死地盯着卿酒酒。
他的山根上还有一块小小的疤,是卿酒酒那日用茶杯砸的。
卿酒酒见天的不在府里,他当然多少知道她跟江浔也的事。
却不想,这两人如此光明正大,就在这茶楼里私相授受!
而她今日还穿了夏宴上那套衣服。
瞬间一些不可描述的画面又涌上季时宴的心头。
那日卿酒酒在屏风后的曼妙躯体,如朦胧薄雾,明明没有看清什么,可是一见她就能想起那一幕。
见鬼了。
季时宴觉得肯定是因为她那一茶杯砸的太狠,所以每一次见卿酒酒都鼻子一酸。
而且这水性杨花的女人现在还天天跑去见外男!
见的还是他的死敌!
不顾卿秀秀的阻拦,季时宴两步上前去,冷笑道:“卿酒酒,你每日与宣王私会,可知犯了七出之条?”
“是吗?”卿酒酒兴致勃勃:“那王爷要跟我和离了吗?”
“。。。。。。。”
怎么着宣王妃提到和离,整个人就如此兴奋?
“要不今日我们就去奏请太后,明日就将和离手续给办了,后天您就可以迎娶卿秀秀进门了,怎么样?”
季时宴难以置信地瞪着她,被她噎的无语。
这女人就这么迫不及待离开王府?
还是欲擒故纵?
但是这话听在卿秀秀耳中,她却是一喜:“王爷,您本来就不喜欢姐姐,她如今和宣王走的如此近,早晚会影响您的声誉,不如——”
上次她以死明志,好不容易将给云琅下毒的事盖过去了。
为此差点没了半条命,她没那么容易算了!
而现在,卿酒酒还妄图另攀高枝,这宣王。。。呵,卿酒酒一个丑女,拿什么跟自己比?
只要自己跟这个宣王抛抛橄榄枝,那。。。。。
想到这,卿秀秀心底更是得意。
此时却穆地听见季时宴开口,恶声恶气道:“你、做、梦!别以为本王不知道你想和离之后跟别的狗男人私奔!”
说完还狠狠瞪了江浔也一眼。
卿酒酒:“。。。。。。”
江浔也:“。。。。。。。。。。。。”
“王爷,可是姐姐这样总是会连累您的名声,你不为自己想想,也该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