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若不是,他又怎么会替你担下陈文和的死?!”
“你错了,”卿酒酒眼中冰冷,对他说也对自己说:“即便季时宴维护我,也只是占有欲作祟,见不得他的东西被人插手,你还真当他在乎我?”
“等我在这天牢里出了事,秦大人你往后的日子,恐怕会有些难过。”
秦之牧眸光闪了闪。
不得不承认,卿酒酒说的也是他担忧的。
他现在只是激动上脑,觉得总算能拿捏季时宴一回。
可无论季时宴是不是在乎这卿酒酒,自己终归是动了他的人。
往后。。。。。。
不对!
卿酒酒这翻话,显然是想让他露怯!
太后说了,只要自己为她办成这件事,往后她便是秦家的靠山。
季时宴再狂妄,还敢真的跟太后硬碰硬?
就算他敢,也师出无名,往后会被朝臣喷死的。
卿酒酒看他的脸色就知道自己这番话没有起作用。
她轻叹一声:“看来秦大人还是要孤注一掷,那既然我今日都要死在这了,你不介意传个话,让我见见姑母吧?”
她猜到了是太后要她的命!?
秦之牧目光狠狠一颤,举着烙铁上前,那烙铁瞬间灼烧了卿酒酒一缕丝,出焦糊难闻的气味。
她却不怕,双眼炯炯地看着秦之牧:“我说过了,我要是死了,自然有些秘密要散在燕京城里。”
“你到底想干什么?!”秦之牧逼近她:“你不过是危言耸听!”
“那你杀了我试试。”卿酒酒眼底闪烁着疯狂:“我们赌一赌。”
秦之牧还要逼近,却被他身边的下属一拉。
“大人,我们还是小心些为好,这卿酒酒,两次都能死里逃生,都传她不简单,而且事关太后,我们还是谨慎些为好。。。。。。”
就算秦之牧不在乎,他们这些办事的,也还是害怕季时宴的势力的。
杀人不过头点地,但是卿酒酒要是真死了,真不敢想季时宴会不会将他们给杀了。
卿酒酒一眼不眨,带着那股疯癫一般的笑意,紧紧盯着秦之牧。
她身上那股不怕死的疯劲,确实有点吓人。
秦之牧挥挥手:“去,派人去通知太后。”
等待的这段时间,卿酒酒维持着被绑的姿势,吊在这间血迹斑斑的刑房里。
秦之牧阴恻恻地看了她半晌,不知想到什么,突然一笑。
随即卿酒酒的下巴就被人捏住。
“都说你恢复了容貌之后,倾国倾城,看久了还真有那么一点滋味,难道大白天的季时宴也要将你关在房里——”
卿酒酒狠狠撇开头,目露杀意:“想死你就继续碰我。”
“你双手双脚都被绑在这,还敢出言威胁?”
秦之牧凑近她,看清她身上的各种痕迹,渐渐露出色欲。
一个下属机灵地上前来:“大人,您说长成这样的女人,在床。上是怎么叫的?”
“不管怎么叫,这腰动起来,定然销魂!”
“太后即便来,到天牢的脚程少说半个时辰,这半个时辰,你若是跟了我,猜猜季时宴会是什么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