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王爷~姐姐又恐吓我!”
不过卿秀秀心里也清楚,当年的卿酒酒那么肥胖,不就被季时宴厌恶么?
现在她瘦了,季时宴就开始舍不得,想要留在王府了。
男人说到底还是情色至上。
自己若是当真恢复不好,那季时宴会不会嫌弃?
一定不行!
看来还是要消减一下补品的摄入。
钟欣欣一顿打都没劝住,卿酒酒两句话四两拨千斤,卿秀秀就改变了主意。
季时宴怀着打量的心思看着卿酒酒。
他不信卿酒酒会这么好心提醒,毕竟卿秀秀这个孩子生下来,对她有什么好处?
可是从一开始,听闻卿秀秀怀孕的时候,她好像就表现的格外大度。
他还听下人说,卿酒酒给卿秀秀送过参药。
卿酒酒到底有什么目的?
然而另一边,卿酒酒同样也在猜测季时宴的心思。
其实无论是她还是钟欣欣,说话都不算是最管用的。
对卿秀秀来说,说话最管用的人还是季时宴。
但是为什么季时宴表现的丝毫不关心的样子?
卿秀秀妇人之见,只会以为她和钟欣欣是嫉妒之言。
但是季时宴难道不知道产妇危险么?
胎儿一旦太大,引难产和血崩的概率就会大大加深。
他平日里对卿秀秀百依百顺,要什么给什么,表现出来的都是百般疼爱。
可是在这件事情上呢?
他到底是什么想法?
这时候行驶的四平八稳的马车突然压着一个障碍,马车剧烈一晃,正在出神的卿酒酒猝不及防一摔。
手没抓着要扶的车壁,倒是被人抓了一把捞进怀里。
卿酒酒抬眸就看见季时宴疯狗一样的眼神:“别背着本王搞小动作,什么都不行,明白么?”
“。。。。。。”
“还不放开,你侧王妃的眼神要吞了我似的,别引火烧到我身上。”
季时宴似乎总是这样,有第三个人在场的时候,他永远话很少。
可是说的话总是莫名其妙。
卿酒酒当他是个疯子,不想跟他计较。
卿秀秀还在一旁捂着脑袋,表情要哭不哭的:“王爷,我撞到头了。”
马车一晃,更坐不稳的是她这个孕妇,可是王爷竟然先出手去扶那个贱人!
自己一定要减肥!
不然王爷以后不是更加看不见她了?!
卿秀秀这口气一直到入了清和宫都没有出气的意思。
但是在帝后面前,她装也还是装出了一丝微笑。
季时宴走在前头,她和卿酒酒在他身后,两人一个素净,一个张扬。
天差地别的对比。
季时宴在小皇帝面前的脸色跟平时没有任何区别,甚至从气场上看,他还要比人家强势得多。
掀袍正要跪下,小皇帝赶紧招手:“来人快赐座,承安王不必多礼。”
时公公端了茶上来,看见卿酒酒,冲着她一笑:“王妃的气色看起来倒没有此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