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卿酒酒心说我怎么得罪这个大妈了?
门打开又关上。m。zx。oRg
吉婶刚出来就看见她稀罕的那个大高个站在门前空地上,隐约想要往里头看。
卿酒酒的交代瞬间被她抛到脑后,她忙不迭上前跟他拉关系。
“小哥儿,你是哪里人?”
季时宴瞥了她一眼,分明不想理她,挪开两步,甚至想去开门。
“哎!你敢去看大当家要的女人,你会被打死的!”吉婶拦住他。
这张俊脸还真是越看越让人稀罕。
普通的山沟沟哪里能出这样的人,这人家中定然小有成就。
“小哥儿,你今年几岁呀?赵虎说你还未婚配吧?”
季时宴嫌她聒噪,瞪了她一眼。
“哎哟哟哟,还挺凶。”吉婶往他身上戳了一下:“这性子,还真是小姑娘们喜欢的。”
这时候院门被人一脚踢开了,赵虎走进来。
见这两人拉扯上了,翻了个白眼:“我说吉婶,又给你家胖女儿寻亲事?澡洗好了?”
“早好了!”
说着吉婶想起卿酒酒要的东西,凭着记忆报给了赵虎:“说要自己治伤呢。”
卿酒酒是大夫的事,寨子里头都已经传遍了。
赵虎也没存疑,找了个小弟下山去买:“记住,问过药堂的人有没有猫腻再买回来,有猫腻的话,直接报给大哥,知道没有?”
外头的动静卿酒酒在里边都听得明白。
她心下一声冷笑,这赵虎还不算太蠢,知道要怀疑草药的安全性。
不过刚才她要的那几样东西,分开买是没有任何问题的,就算三样东西一起吃,也不会有问题。
甚至抓药的大夫一听就知道,这几样是治的骨伤的良药。
——可是,只有卿酒酒将它们与另外的东西混合,就能得到一种毒。
她掩下眼中的情绪。
只需要等到明日。。。。。
外头的声音还在传来,是吉婶。
“赵虎兄弟,你看,这个喜宴完了之后,这个男人留在寨子里也没用,放他回家吧也是个祸患,怕他带人过来,你看不如就——”
未尽之言谁又能不明白。
赵虎看着吉婶,嘿嘿一笑。
吉婶回以嘿嘿一笑。
“您就是看上这傻子了呗?非得讨回去当女婿?”赵虎手一挥:“行!我跟大当家打个招呼,圆了你的梦。”
“哎哟,谢谢赵虎兄弟,谢谢谢谢,成亲的时候,定然少不了你一杯酒!”
两人高高兴兴地将事情合计完,这天也就黑了。
卿酒酒听的一阵冷笑。
这吉婶要是知道她要的傻子是个什么人,估计就笑不出来了。
还当女婿。
是,傻子是挺适合给人当女婿的。
要是不恢复记忆,让季时宴留在这个山沟沟里当女婿,也不可谓不是大快她心的一件事。
谁让这死疯子以前对她做过这么伤天害理的事。
这些都不是紧要的,紧要的是她现在要等下山的兄弟回来,给她要的药材。
还有宋旬那儿。
下午彭杨离开之后就没有再回来,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怀疑上他了。
宋旬看起来挺精明的,应该不会被坑吧?
彭杨不知道忙什么去了,一夜也没回他的屋子。
卿酒酒乐的松了一口气。
然而第二日,她还未睡醒就被一帮人冲进屋,架起梳妆打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