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好春华被她打去别处查探孟熙苑的踪迹了,此刻并不在身边。
她瞪了他一眼,不想搭理。
季时宴又问:“那二公主对你有用?”
“没有。”卿酒酒冷声冷气:“孟熙苑不是个好人,可能对她下了药,还是个小姑娘,被毁了一辈子就没了。”
她没有带别的情绪,就是在平淡地阐述事实。
可落到季时宴耳朵里,就跟责怪一样。
他默了半晌,点点头:“知道了。”
随即高大的声影消失在拐角。
知道了?
他知道什么了?
离谱。
卿酒酒深吸一口气,站在风里被风一吹,酒意好像上头了不少。
望着四处红彤彤的灯笼,她叹了口气。
在皇宫里就是不好,过年也不可能放松戒备。
就是吃个宴席,也会遭遇诸多为难和祸患。。
有的人或许运气好,能躲过去。
有的人运气不好,遭遇了就是一道死神的坎。
她轻叹一口气。
“怎么了?独自在这儿唉声叹气的,不知道的还以为宫宴没有招待好你呢。”
良妃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卿酒酒回了神,一笑:“娘娘怎么出来了?”
良妃今日穿的一身雪白,衬得面色红润,那股美人风姿更甚。
自那日第二后,良妃就又匆匆见了她一次。
很果断地跟卿酒酒说,她还是要生。
她觉得只要自己有了,皇帝就一定会让她生下来,并且一定会高兴。
只要神不知鬼不觉地怀上就行。
卿酒酒见她强硬,也不好过多阻拦。
做母亲是每个女人的权力,孟召的做法只会叫人觉得心寒。
她不是宫里的女人,但也理解,良妃若要在宫里长久立足,免得等有一日年老色衰被抛弃放弃。
要压制孟召配给的那药并不困难,她当天就配制了解药,交给良妃。
也因此,良妃当她是半个知心人。
“我见你出来许久没有回去,怕你喝多了遇见什么危险,所以出来看看,诶,二殿下怎么也出来了?”
孟长安脚步刚跨过门槛,见了她们,先是行礼:“良妃娘娘。”
接着他又看向卿酒酒:“这门口好生热闹。”
卿酒酒忙为刚刚的事情道谢:“我不胜酒力,幸亏殿下方才为我挡酒,才不至于出了洋相。”
“举手之劳,”孟长安做了一揖:“不过孟熙苑她就是被宠坏了,不是有意要为难谢姑娘的,你别往心里去。”
卿酒酒面上在笑,心里却腹诽,你对你妹妹怕是了解的还不够深。
“殿下与大公主一同长大,自然对她更为了解,不过公主去哪儿这是?”
孟长安四处望了望,他这个妹妹一向恃宠而骄,没有多少规矩,宫宴也敢乱跑。
他招手传来几个侍卫:“你们去找找长公主和二公主,别走远了,父皇一会还得宣。召的。”
“是!”
可是话落,东侧厢房却突然传来一声巨大的撞击声!
良妃一惊:“什么东西?”
孟长安动作更快,将卿酒酒护在身后:“你们几个去看看!”
侍卫匆匆领命跑去查探了。
卿酒酒虽然也一杵,但是心下隐约有了主意。
那队侍卫去得快回来也快。
“禀殿下,东侧二厢房似乎有人在。。。。。呼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