贼鸟几人都被惊到了。
一个刺头兵得优秀到什么程度,能让军区司令都不舍得放走?
“他优秀到什么程度,你们根本想象不到。”姜河眼中又闪烁起亮光,无比崇拜的说道:“红蓝军常规演习都是有一些不明文规定的,毒刺和几个战友在演习中玩花样,直接来了个斩,就是因为这个事,毒刺和他的战友都受到惩罚,毒刺不爽,才跑去和秦司令摔杯子掀桌子,当然,桌子没有掀翻,但这事却是传到其他几大军区司令的耳朵里了。”
贼鸟正听的热血沸腾呢,见姜河竟然不说了,好像在找东西,就忍不住的催促道:“你找什么呢,赶紧说呀。”
“找水,嗓子干。”姜河四处翻找着,嘟囔道:“我之前喝的那瓶水呢。”
“喝我的。”贼鸟急忙把自己的递过去。
姜河接过来就灌了几口,也不吊几人的胃口,说道:“毒刺那时候还不是毒刺呢,但在齐洲军区可是名人,还是那句话,他足够优秀,优秀到什么程度不好形容,你们自己体会。”
贼鸟立刻追问道:“怎么体会?”
“别打岔,我没说完呢。”姜河又灌了几口水,将空瓶子扔给贼鸟后说道:“他要掀秦司令桌子的事情,传到其他几大军区司令的耳朵里后,立刻就派人去见秦司令,想要把毒刺要过去,金陵军区的周司令,甚至是亲自跑去见秦司令要人,据说啊,据说秦司令不放人,周司令就耍无赖,死缠烂打,甚至提出用自己军区里最好的五个特种兵,换毒刺一人。”
贼鸟几人瞠目结舌。
毒刺有多优秀自己感受?
真感受出来了,他们又是被震惊到。
五个换一个,还是五个特种兵,要知道那时毒刺还没进入雄鹰特种大队呢。
军师没有说话,不过脸色有些红,心中很是庆幸当初没有像姜河一样曝光自己的家世,不然这会就真得找个地洞钻进去了。
“结果不用说,毒刺要是跟着周司令走了,后来也就不会进雄鹰。”姜河耸了耸肩,说道:“这就是一些有关毒刺的传闻,真真假假,你们就当作听故事吧。不过还是那句话,出去别乱说。”
“不用像个娘们似地提醒了,我们自有分寸。”贼鸟喷了姜河一脸吐沫星子,追问道:“后来呢,毒刺进入雄鹰后不会就收敛性子吧。”
“毒刺进入雄鹰后,好像是外出执行任务时受过伤,之后组建了毒刺小队,再之后有关他的消息就成了机密。”姜河俩手一摊,说道:“之所以让你们出去不要乱说有关毒刺的事情,就是因为他不是一般的特种兵,要是出去乱说,搞不好就会被人审查。”
这一下贼鸟几人都不敢开玩笑了,连忙郑重的点头,被审查,可是会影响到前途。
不过很快贼鸟就皱眉问道:“武夫,那个小店厨子是不是毒刺?”
“你问我我问谁?我又没见过毒刺。”姜河一脸无奈,说道:“是不是毒刺不重要,他和咱们张教官很像,曾经一定是军人,就这个身份,咱们就不能再招惹他。”
说着,他脸上浮现苦笑,说道:“原本是找你们来帮忙的,没想到竟然惹到这么一位不能惹的,哥几个,是我对不住你们了,回去后我请客,天上飞的,地上跑的,海里游的,只要能买到的,你们随便点,就算放哥们几斤血也没问题。”
贼鸟摩拳擦掌的嘿笑道:“哈哈,那我们可就不客气了。”
其他人也跟着起哄。
笑闹过后,军师看了看手表,说道:“该去机场了,武夫你还回家吗?”
姜河急忙摇头道:“不回了,搞不好我爷爷已经收到消息,我要是敢回去,屁股一定被打开花,直接去机场吧。”
贼鸟哭丧着脸说道:“希望张教官没有临时给咱们‘开小灶’,不然现咱们都不在,屁股不开花,也得被折腾的明天起不来床。”
姜河对贼鸟伸出中指,很是鄙视的说道:“你这张臭嘴说不出人话,不知道的还以为张教官是个变态呢。”
其他人也都对贼鸟伸出中指。
五人不再耽误时间,直奔机场而去,几个小时后回到学校宿舍,见门是半掩着,一个个就吓得腿软,如丧考妣一般,不用猜都知道,一定是张教官在宿舍里等着他们呢。
可他们心存侥幸,对视了一眼后,几人将门推开一道缝隙,探着脑袋往里看了眼。
看到一个穿着军装的壮汉,背对他们站在窗前,五人心中最后一点希望瞬间破灭,只能认命了,乖乖走进宿舍,一字排开,低着脑袋等待被惩罚。
……
……
无相可不知道时隔多年,他在军营里对外公摔杯子,掀桌子的那点破事,竟然还有人记着,还把他当成奋斗目标,不然他一定会高兴哭了。
在他回到吴家宴后才反应过来,说好的道歉赔钱,歉是道了,可钱呢?
一个亿啊。
没留下钱就把人放跑了,他心头滴血啊。
唉声叹气的回到后厨,准备打扫卫生时,听到声响,就从厨房出去,正好看到姜老背着手推门出去,他眉头不由得一挑,以前姜老每次吃完饭都会和他打找招呼,可今天却没有。
姜锦歌也没有多说什么,神色冷冰冰的留下饭钱就走了。
无相翻了个白眼,知道这二位以后是不会来吃饭了,不过也无所谓,多两位客人他富不起来,少两位客人他也不会穷了,况且他也不依靠吴家宴赚钱过日子。
收起钱后他就又回厨房干活,听到玻璃门推开有人进来的声音,灵识一扫,现是陈子欣来了,他也没有出去迎接,等陈子欣出现在厨房门口,他才笑着开口问道:“陈老板,正午饭口的时候你来我这里串门,看来你那里今天生意又不怎样啊。”
陈子欣对西餐店生意的态度,和无相对吴家宴生意的态度一样,都是不放在心上。平时无相说这话,她都是随意的耸肩,可今天她却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