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铭尊会所下面有一座清中期的墓,无相就得重新布置风水格局,不是改动,是重新布置,而且风水阵中的镇宅之物也不能用以前的那个了。
他思索了一下后在办公室找到夏韵,灵识一扫确定附近没有人,才开口说道:“我突然现点情况,你这里的风水阵得重新布置,之前没想到会这么麻烦,我得回去取件东西。”
夏韵被吓了一跳,急忙追问道:“你现什么情况了?”
“和你说了也没用。”无相摇了摇头,把会所下面有墓的事情告诉夏韵未必是好事,还不如瞒着呢,反正风水阵布置好后,青青的墓会被压制,不会有游荡的阴魂鸠占鹊巢,而且他还会把风水改了,除非是铭尊会所拆迁动土,不然就算风水大师也不可能现下面有墓。
无相过来只是和夏韵打声招呼,而后借了王队长的车子离开铭尊会所,路上找了家纸火店,买上一些香烛黄纸和朱砂等物,可是来到凌云庄园的大门,却是保安被拦下了。
没有出入证件,保安不放行。
幸好刘军带人溜达到这里来,无相打声招呼就进去了,来到一号别墅后,他将梧桐木手串放在桌子上,唤出青青,将香烛点燃后上了二楼,把最近一段时间收集到手的东西全都找出来,有煞气短刀,有姚乐和姚顺二人的罗盘,还有香江风水大师赵家豪的罗盘,还有一些从古玩市场上淘来的东西。
这些东西他分别用煞气短刀和自身的五行内力炼化过,都能当作风水阵的阵眼使用,其中效果最好的当属姚顺的罗盘,不过姚顺毕竟是青松派的弟子,要是哪天有人在铭尊会所认出罗盘,可能会给夏韵带去麻烦。
思索一番后,无相选择了一块乌木八卦盘。
这是他从古玩市场上淘来的,不是便宜货,可刘半仙没要去,显然是看不上眼,不过用来镇压青青的墓绰绰有余。
随后他调了一下朱砂,笔走龙蛇,一口气画了几十道符。虽然是第一次画,但成功率达到六成,还是很不错的。
楼下的青青享受完香烛的供奉,回到手串之中,无相戴上手串就驾车回到铭尊会所。
纸符和八卦盘这东西要是放在明面上,会让客人们胡思乱想,这一点风水先生都有办法解决,无相将纸符塞进窗户上方的天花板中,八卦盘放在夏韵办公室的博古架上,特意叮嘱夏韵,能不动八卦盘就别动。
风水阵重新布置好一个多小时,夏韵和会所里的工作人员,就明显的感觉到整个会所好像明亮了许多,连呼吸都好像比之前要顺畅许多,心情也莫名其妙的更好了。
八卦盘是镇宅之物,可以起到辟邪的作用,而那些纸符并不是同一种,有引气的,有驱煞的,有招财的,还有安神的,挥作用后夏韵和工作人员自然会感觉到一些变化。
原本夏韵还以为无相说现什么了什么情况,是吓唬她呢,可感受到变化后就对无相更加崇拜了,这简直就是神仙一般的手段啊。
无相坐在夏韵办公室的沙上,见茶几上没有烟,就只能摸出自己的点上一根,说道:“所有窗台上不要摆放任何物品,每个走廊的两端,还有楼梯的两端,都摆上两盆水培植物,不可断水。只要不让八卦盘被污秽之物污了,接下来的十年里,你这里都会很是兴旺,水培植物的盆子尽量选大的,不然得经常换盆。”
夏韵连忙点头,小心的问道:“污秽之物指的是什么?”
“但凡你觉得脏的东西都不得靠近八卦盘。”无相目光在办公室了四下扫了一眼,说道:“提醒工作人员,没事别来你的办公室,尤其是来大姨妈的女人,除了你之外好都远离八卦盘,还有就是不可在这个房间行房,这是重点。”
“我不在的时候,没人会进我办公室。”夏韵脸色一片羞红,她这个小寡妇根本就不知道行房是什么滋味,就算有工作人员寻找激情,也不会来她的办公室。
无相也只是提醒一下而已,不再打扰夏韵工作,起身走出办公室去了棋牌室,之前现棋牌室还挺热闹,有几桌打牌打麻将的,他定的时间是晚上七点见那些富豪大佬,这会才下午四点左右,没什么事情就去棋牌室消磨时间。
整个会所里的工作人员都已经被王队长提醒过了,这位吴先生是贵宾中的贵宾,得罪谁也不能得罪他,所以无相来到棋牌室,拿出钱包要换点筹码时,负责兑换筹码的旗袍美女,就笑着将一盒筹码推倒无相面前。
无相哑然失笑,没好意思全都收下,只拿了二十个面值1oo的筹码。
这里毕竟不是赌场,是小赌怡情的娱乐场所。
正好有一桌打麻将的三缺一,无相就补了缺,底分是1oo的局,输赢不是很大,对于能在铭尊会所消磨时间人,这点几千块钱的输赢真不算大。
两圈下来差不多快要六点了,无相小赢三十来个筹码,有人累了,抱歉一声就起身离开,这么一来三缺一,另外那两人四处看了看,其中一人很是意外的说道:“刚才玩的太投入,没注意什么来了这么多人,什么情况,平时这个时间可没什么人呀。”
另一个人说道:“刚才我就注意到了,你看那面那几桌,平时都是不怎么来棋牌室的,我和那个搞贸易的王总有过合作,他对麻将纸牌什么的是一窍不通,现在也跑来凑热闹,我要是没猜错,一定是有大人物要来,这些人才会跑过来。”
“那个是曜晖集团的总裁吧,他好像办了会所的会员都没有来过,现在突然跑来,难道也是冲着大人物?话说什么大人物啊,竟然能把咱们东海的这些富豪大佬都能引来。”
其中一人看向无相,笑着说道:“这位朋友,之前没在棋牌室见过你,是和他们一样,也奔着什么大人物来的?”
另一个也看向无相,上下打量着,之前还真没注意是和谁打了两圈麻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