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邪恶的道,不该存在的规则。一旦修士吸收后,又会出现怎样的弊端?
这一战,很快就落幕。邪魔本就受到惊骇,面对三位渡劫境强者手持次仙器封锁后路,很快就被斩杀。
方堂主。号外楼楼主见到邪魔被镇压,这才来到中年文士身前发现还有生机,连忙扶起为其服用了一枚丹药。
片刻后,中年文士缓缓睁开了眼睛,不可置信地看着眼前的人。
楼主
我没死?
这大概是每一名修士在面对极为凶险的困境劫后余生后都会露出这种迷茫神情。
方堂主受难了。楼主扶起中年文士,道:此次多亏方堂主拼死托住这尊邪魔,以及三位长老带着次仙器,否则也不会如此顺利的斩杀这尊邪魔。
有一名老者伸手一挥,一副棺材落在地面卷起尘烟。
起!老者一声轻呵,棺材打开邪魔尸体落入其中,待棺材重新封闭,便收入了储物空间中。
这尊邪魔已经达到大乘境初期巅峰。若是是让它突破渡劫境,哪怕我等手持次仙剑,也未必能够捉拿。
邪魔太强大了,只要给足够的时间。足矣给剑气城带来灭顶之灾。
只不过邪魔只出现在剑荒只有极少数能够突破剑仙重围,但这漏网之鱼又如何闯过一座又一座剑城,来到此处?有一名白须及腰的老者伸手抚须,低沉道。
这是一尊大乘境
的邪魔,若是能够从遥远之外的剑荒一路赶至这作为剑域边缘的剑气城那么这路途遥远至少需要数十万年。
这数十万年,这尊邪魔定是吞食了数不清的生灵,如果能够赶到这里,境界断然不会只有大乘境。
且一月前听傅楼主说过,这尊邪魔不过是婴神境,如此短时间内能突破大乘境,可见邪魔实力晋升的可怖了。若真是从剑荒而来,仅凭他们几位人道修士,绝不可能将其斩杀。
有很大的可能,是此方空间出了裂痕,导致虚空扭曲,这一尊邪魔从中挣脱。若真是如此,我等必须上报高层,派一尊剑仙大人前来一探查,提前抹去一场风暴雨,以免有新的邪魔降临人间。
();() 剑气城最强者,不过是大乘境后期剑道造诣七道剑纹。若真有强大的邪魔入侵,必将生灵涂炭。
长老们心系剑气城,傅某感慨系之若真有邪魔再度降临,那么傅某就算拼了这一条老命也要护住城中六十万条生命。傅楼主正色直言。
不过邪魔对于我等修士来说,同样具备造化。毕竟,邪魔的体内能源难遇更难求。希望各位三缄其口,不可言宣。毕竟剑祖曾下禁令,若有人违背必将受到严惩。又有老者低声开口。
那是自然。傅楼主微微一笑,道:廖丹师早已等候多时,只等这一股东风了。楼某也在此提前祝三位长老
破境了!
三位号外楼长老能够不惜大代价请出次仙器,前来镇场,自然是傅楼主给出了比这代价更诱人的筹码。
这邪魔便是最诱人的筹码!他们停留在渡劫初期数万年,如今已经将气血枯竭若是再不破境,也将迎来腐朽,毕竟一朝不入仙,也只是凡人而已,就算能活十万年又如何,还是要将迎来暮年。
且不到渡劫后期大圆满,没有资格修得自身府邸,入三府渡三衰,延长寿命再博一博希望渺茫的仙道。
他们只有这一条路了,若不是如此也绝不会违背剑祖禁令,伸手去触碰邪魔!
南滘山谷,这是位于南边山脉西南深处,这里是南边山脉各合流的之地,几千条河流从不同方向汇集于一处形成一条主流。
此河名为天险河,向着东方流淌声势汹汹甚至起了黄雾。
这座山谷山脉便是屹立在江流两侧,山躯大部分便是被江水淹没,不停的拍打着石壁,不断地发出着如雷霹雳般的巨响。
南滘山谷,地势险要,尤其是几千条河流从十面八方汇集一处的冲击,形成巨大的吸扯力,能够将上空百丈的大雁瞬间吸扯进入,连同骨架一同搅碎,哪怕是元婴期修士也是难渡。
再加上传闻天险河中沉睡着一尊大妖,曾经有大乘境强者深入探究,次月东方地域有修士在看到了在江上漂浮的那名强
();() 者头颅。
在这里丧命的强者逐渐增多之后,久而久之南滘山谷成了禁地。
那尊邪魔的出现闹的剑气城满城风雨。甚至已有七道剑纹的大高手出动了,甚至惊动了城主,直至几日后,号外楼公布是山脉中出现了一尊晋九阶大妖,虐杀了一批婴神境。最终被号外楼请来的三位渡劫境强者斩杀,这才平息风波。
不会有人知道,那尊邪魔的尸体出现在南滘山谷更是在天险河底。
这在河底,没有一条鱼虾。这里便是那数千条河流中所有鱼的墓地。在源源不断的冲击撕卷下,不管是鱼也好,动物也罢肉体凡胎,都将被撕碎。
不会有人知道,这天险河底,埋藏着一座洞府,这急湍的暗流,再将要碰到这座洞府大门时,像是开启了灵智一般,自主绕路。
洞府中,有几道狂笑声。
有一名驼背老者坐在丹炉前,面前站着四名修士。
廖丹师丹道造诣不愧是人间巅峰,这邪魔的能源成功提炼出了。傅楼主满面红光,激动道。
一共十三枚丹药,按照事前所说老夫要收取两枚,多余的你等再分。没想到,你等可以各两枚,但十三枚却是多了一枚。这一枚驼背老者沉吟片刻开口道。
这一枚,我大有用处。傅楼主笑了,道:如今邪魔闹的满城风雨,尽管我已吩咐对外宣称是有九阶妖兽诞生,但城主生
性多疑,不会那么容易相信。这一枚丹药,内含邪魔能源,这是大忌,若是不推出一名替罪者,我等都将站在风口浪尖。
你是说?在场众人眸光一亮。
此次能够降服邪魔,方堂主也有大功劳,若是不将此枚丹药赏赐于他,楼某也未免太过吝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