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即钱朵就切身感受到了臀下的异军突起,娇声惊呼,“呀!什么东……”
话没说完,她就反应过来,明白了那又烫又硬的是什么。
别看她年纪还小,但在入宫之前她娘亲和姑妈可是给她加强过闺房教育的。
此刻脑海中不自觉闪现出那些秘本上的画面,顿时身体一僵,羞得满脸通红娇艳欲滴,紧紧咬着嘴唇,心慌慌的,却一动不敢动。
而赵孟启这会心中也是尴尬,唉,少年人的身体就是火力旺啊,这么容易就把持不住……
随后他便感觉到怀中娇躯微微颤抖,或许是有羞有急,还有些许害怕,但似乎并没有任何抗拒之意。
也就是说,其实钱朵心里已经做好了任他施为的准备,心甘情愿把自己交给他。
不过赵孟启却不想此时要了她,只能保持着静止,避免进一步失控……
忐忑的钱朵等了好一会,没见赵孟启有什么动作,不由感到疑惑,以为他是有什么顾虑,或是怕自己不乐意,不想勉强自己。
毕竟她对着赵孟启的时候,嘴上总是很傲娇,显得比较强硬。
想到这点,钱朵就犹豫着要不要表达一下自己的心意。
只是被巨大的羞耻感压制,怎么都开不了口。
这时,马车停了下来,传来禁卫的禀报,“殿下,到大帐了。”
赵孟启顺势抱着钱朵站了起来,再扶着她站稳,还帮她稍稍整理了一下衣裙,“下车吧。”
“嗯,你先下去。”
钱朵一直把脑袋埋在胸前,细若蚊内地应答了一句。
赵孟启知道她大概需要时间平复一下情绪,便笑了笑没再多说,转身压了一下枪就打开车门下去了。
出了马车,赵孟启深深吸了口气,努力抛开那些绮思。
随后就见常庚迎了上来,满脸紧张地打量着他,“末将护卫不周,请殿下降罪。”
赵孟启失笑,“这事和你又没关系,请哪门子的罪?”
严格来说,虽然常庚因为要安排营地内的宿卫事项而没有随扈,但他作为燕王禁卫的最高负责将领,出了事肯定是有责任的,而且还是最主要那种。
不过赵孟启最清楚是怎么一回事,哪里会让常庚去背这个锅。
常庚却没敢松气,满眼都是恳切和自责,“若非末将松懈……”
“好了!”赵孟启抬手一摆,故作不耐烦,“我都说了没关系,你还啰嗦什么?还有,当时在场的禁卫也没犯错,也不许你去追究他们。”
听到他这强硬的口气,常庚也只好应命让到一旁,心下却准备要狠狠操练手下这帮禁卫。
赵孟启没管他想什么,抬步走进自己的寝帐,坐到书案前,随手拿起一份文书。
过了一小会,钱朵才跟了进来,脸上神情很正常,只是红霞还没完全退下去。
赵孟启继续浏览文书,也没抬头,就低声吩咐了一句,“我要沐浴,冷水。”
钱朵哦了一声,就去做准备了。
提水这种体力活当然不需要她亲自做,也就是准备沐浴用品以及衣物等。
都是日常做惯了的事,也就费不了多少工夫。
“殿下,一切就绪了。”
钱朵也只是私下里情绪上来的时候才会直呼赵孟启大名,平时还是用尊称的。
赵孟启批完手上的文书才站了起来,走向浴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