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那一天所有人都去了实验室,然后实验室的那个现场也被破坏的非常透底,除了她们两个之间有竞争关系。
其她所有人都没有竞争关系啊,所以大家肯定就会怀疑她,但是怀疑又怎么样,怀疑也没有用啊,怀疑就能够让她承认嘛?”
高林蓝也无奈:“那个女的心理素质非常好,那个女的根本她可能都不觉得那是错误的,她说出来都是漫不经心,很轻佻的,可是就所有人都知道啊,那有什么办法?
当时急着出研究成果,然后又没有人去指责她,项目到了那个时候了,那投入了那么多经费,耗费了那么多人日日夜夜的努力,这个时候你好意思说啊,我就要先调查你,然后我就不要这个成果了吗?”
这相当于正大光明的阳谋,我就是害你怎么了?
说到这的时候,其实高林蓝也是无奈,她可能说出来也是为了当年那件事情确实堵心,不说出来心里面难受,任谁知道了这个秘密,然后藏了那么多年不说出来,心里面都是难受的,要命的。
姜可可听到这的时候,就其实已经隐约有所察觉了:“那个人做出了这种事情,她父母不会为她讨个公道什么的嘛,这件事情就很不对劲。”
谁家女儿本来送去求学,结果人瘫痪了,这都不闹?
“没有办法讨公道啊,当时那个项目研究完了之后,那女的就走了,她也是学姐,她是另外一个隔壁寝室的,她走了之后,我当时我非常过意不去,因为我跟那个中毒的学姐是同一个寝室的,她帮了我很多,我很想帮她证明,我很想去做她的目击证人,但是没有办法。”
这也就是为什么高林蓝那么多年,都还始终记得这件事情的原因。
“我完全没有办法做那个目击证人,我只能够给钱给她的父母,让她们能够把那个学姐养下去,然后国家也是出了钱,就是一直都在养着学姐,就是等着哪一天调查出结果水落石出了,还学姐一个公道,不知道这一天究竟什么时候来!”高林蓝也是没办法,一个人的力量太渺小了。
而且当时她也是个孩子,算是学生。
她说出去,她不混了吗?
“我也是心灰意冷,然后就不想研究了,加上其实我也不是那一批人才里面顶尖的人才,真正能做研究的人就很明显的,就你一眼就能看出来,我去这个人就是天生适合干这件事情,除了这种人之外,其她所有人去做研究,也只不过是当天才的绊脚石,去当天才的辅助者罢了。”
天分,就是很难得的东西,天才只有极少数人。
高林蓝心里也是愧疚的:“说难听一点就是当时只需要一个天才,但是横空出世两个天才,然后刚好其中一个天才,她是走歪门邪道,她不是走正途的,那个时候其实我那个跟我同寝室的学姐已经快要出成绩了,但是还是被害成这样,我怎么敢继续研究下去?”
说的这里高林蓝都有点难受哽咽。
“那件事情就是生在春节,现在又到了过年的时候,我就心里面老是觉得我对不起这个学姐,我就觉得是我这问题很多年了,我一直很想去找她父母说,因为她父母当时当时官方给的说法就是学姐自己的原因。”
“就是说做时间做久了,然后吸食了过多那个物质,所以但是其实我们明明都知道,那根本就是不可能的,学姐不会做那种傻事,学姐再傻也不至于这样子啊,所有人都知道的事情,她就非得要这样,我们也没有办法!
我们憋了很久很久,我们非常难受,我们都觉得痛苦,痛不欲生,当时所有人都非常非常难受,就那么久的事情了,我现在还拿出来说,真的是我自己太难受。”
高林蓝可能也是在忏悔,所以才会自暴自弃的和姜可可说。
这件事情其实和姜可可也没关系。
姜可可看着她心里也不是滋味:“但是你得把这件事情说出去,你学姐的父母也得知道真相啊,你总不可能说你拖一辈子,拖到人家都快要闭眼了,还不知道这件事情的真相吧?”
这件事情真就是明晃晃的阳谋。
“我想说啊,我也想说,我说出去了,她也没有办法得到公道,因为她父母不可能会反抗一个如日中天的女科学家,我就这样说,我说的很直白。
那个女人再怎么阴,她就是有能力,国家也没有办法拿她没有办法。”
高林蓝越说越是气愤!
“虽然说现在可能因为这件事情呢,没有人敢给她再投资了,也没有人敢再去当她的同僚了,但是呢,说不定她哪一天她又起来了。
岁月会冲淡一切,等着所有人都忘记了这件事情,她又开始成为了个教授,在那里收徒弟,她徒弟要是出了什么成绩,愿意给她也就算了,她徒弟要是不愿意给她,你看她还会做出什么事情来,这种人太恐怖了!”
觉得这种人会有报应,只不过是阿q想法。
实际上就是这种阴险小人,没有任何报应。
姜可可听到这儿都有点无奈:“我觉得很不可思议,这种事情怎么可能会是真的?”
这件事情也就是没证据吧,不然国家怎么可能允许这种人还在。
姜可可都觉得这事情有点过了。
“黑暗的事情多了去了,最普通的,就比如说你的导师取得了什么样的成绩,然后她取得的成绩是她的,你取得了什么样的成绩呢,也是她的呀,一作永远不可能是你,你最多就是一个二作或者一个通讯作者,这种事情司空见惯。”
高林蓝知道,姜可可没经历过这些事情。
人教人教不会,事教人,一遍就会了。
“当然啦,如果你运气好,你的导师是一个好人,那你可以得到很多的教导。
但是一般来说,那种真正的会说把你视为心腹的导师,罕见又少,说难听一点,越会钻研的就越在上面,越不会钻研的就越到那些最艰苦的地方去了,因为被人家扳倒了呀,你就只会研究。”
高林蓝也是渐渐这几年才懂那些人精,和普通人的区别。
有的人,生下来,3岁5岁可能就心机很深,会害人会讨好人,长大之后更是威力十足,要是个好人,那他风生水起,要是个坏人,那他彻底能毁了他所在的任何一个环境。
高林蓝看着姜可可:“除非你有真正硬到人家都没有办法脱开你的硬实力,到那种地步,你才可能会就是安然无恙。但是有那种情况,就是兼具智商和情商的人又有多少呢?这不就是难为人吗?”
“我自己也是做研究的,我知道你现在你也是在前沿学校,你自己也知道你接触了一些很明显智商很高的人,她们都不可能两者同时兼顾的,你让人家又要情商很高去钻营,又要在研究项目出成果,还得教学生出成绩,怎么可能是不是?”
“当然了,也有人说,就是她们只是不屑于对你使用情商而已,但是大部分的研究人员是真的就是她的那个情商能力完全不成正比,这种情况下,你觉得那些领导会让那些人好过吗?”
高林蓝估计说爽了,姜可可听着都觉得这些太尖锐了。
“你是一个领导,那所有人都高高在上的捧着你,就只有那么几个研究员,哎,一天到晚在那里忤逆你,你是什么想法?
你是官,所有人捧着你,有几个臭石头,就是不顺着你,这时候有几个苍蝇上来说好听话,你会把资源给谁?”
“所以说其实看的事情多了,我就不愿意在那种地方同流合污下去了,我感觉待久了之后,我整个人都不舒服,我就想先走。
回到海岛上我也觉得挺开心的,虽然说有时候还是能遇到你这种关系户啊,但是大多数情况下,其实,领导都知道我的底细,她不会轻易给我安排那些关系户过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