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残暴而灵异,闻所未闻,从未有见。
他们双腿软,浑身颤抖,惊叫失色,转身想要逃跑。
凌天脚步一迈,规则之力透过地面飞向四周蔓延,电光火石间施加在了几人的身上。
他冷峻的脸上透着霜寒,如冬风刺骨,冰封三尺。
心念稍动,几人七窍流血,内脏尽碎,无力地倒于血泊中。
不过眨眼间的功夫,原本的七人只剩下了蛇辽一人。
蛇辽已经被吓傻了,双腿瘫软颤抖,直接软坐在地,被来自灵魂深处的恐惧压得喘不过气。
周围的迷雾即将散去,凌天暗自动用凛冬之力。
厚厚的冰墙从四面八方延展而上,形成坚固的堡垒将半个场地覆盖笼罩。
他朝蛇辽走去,脚步轻缓,空幽的双眸并无掺杂半点情感,这种让人无法探查的未知威胁才是最恐怖的。
因为你并不知道对方是想治你于死地还是放你一马。
蛇辽双腿蹬地,拼命向后挪着,此时此刻,他哪里还有什么想法,大脑只剩一片恐怕。
平日里的战斗技巧,拥有的功法绝技,所有的一切在绝对的死亡压制前都犹如浮云。
“别……别杀我,我是帝影之都卫国将军的儿子,你若杀我,我父亲不会放过你。”
凌天听后面不改色,身上携带的冷意更加浓郁了几分,直入对方的骨髓。
“你不是一直在找我吗?当初为了找我,你带人去我的休息场地,将我朋友重伤。”
“现在我就站在你面前,你有什么事大可直接对我说,还是说你只是单纯的上门找事?”
清冷的声线让蛇辽不寒而栗,由于太过恐惧,液体流出打湿了裤子。
他心脏狂跳,心胆俱裂,疯狂摆手道:“你误会了,我绝对不是去找事。”
“是龙海和公白儒让我去的,一切都是他们使的,与我无关呀。”
凌天闻言双眸微眯,知道了根源,他心神微动,蛇辽同其他人一样七窍流血而亡。
对付修为实力弱于他的人,他根本不需要动手拔剑,完全靠意念即可。
这就是特级魂源的霸道之处,也是为什么大陆内外的强者为何争夺的原因。
除掉所有人,他将手中的剑杵在地上,强劲的剑风肆掠开来,将周围形成的冰墙全部击碎。
结实的冰墙全部瓦解,当看见场中难以置信的一幕,观赛台上响起哄乱声和惊叫音。
蛇辽一队的人全都离奇死亡,更古怪的是场地根本没有任何战斗的痕迹,就好像是几人原地自杀了一般。
此景一出,立时震起轩然大波。
凌天水波不兴的双眸看向了地上的弯刀,只见刀像是受到了某种召唤,瞬间悬空。
意念微动,弯刀如奔雷,突破音障,直直刺向了坐在椅子上脸色极度难看的顾长老。
顾长老目光一凝,动用神力,朝他飞去的弯刀当即被神力弹开。
“你好大的胆子!”
“杀害同门不说,竟还敢对长老出手,你若不是认为神月宗院真没人能治你了?”
凌天不以为意,霁月的双眸幽深莫测,浩远明静,觉得很是可笑。
“同门?你们可以查查这几人的尸体,是不是全部是你口中所说的同门。”
“另外,你做了什么不光彩的事,你自己心底有数。”
“不如这样,你我来打一场,即分高下也决生死。”
凌天这话一出,当即引起了很多人的注意。
难道蛇辽队伍里的人有外宗的人?其实比赛可以用宗院以外的人,但若是其他宗的人,这必然会牵扯出一些阴谋和因果。
看来这场比赛确实不简单。
比起这个,他们更关注凌天提出和长老决一死战的举动。
这莫不是神志不清了?长来都敢挑战,是不是有些太猖狂了?
局势展到这一刻,所有人都始料未及,想要看看接下来究竟会展到哪一步。
百伯东城的脸极度阴沉,这小子怎么这么难杀?!
怕事情败露,他对身旁的顾长老使了使眼神,示意对方尽快处理。
顾长老自然不能让凌天把真相说出来,对方刚才说的那一番话也很明显是在逼他动手。
事到如今只能杀人灭口了。
“好,这可是你自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