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华国一听是温汀的朋友,遂问了句,“是乔栩吗?她怎么了?”
“具体原因我也不清楚,我先走了,抱歉各位。”
他到自己的椅子旁取了外套,走得干脆利落,不给其他人问询的机会。
包华国本就心情亢奋,再加上喝了酒,根本联想不到乔栩心情不好是因为自己,他满心满眼都在顾淸凝身上。
谢景恒喝了酒,叫了代驾回去。
别墅区本就人烟稀少,深冬寒夜更显得寂静萧瑟。
他走到别墅门前,看到房子里面亮着灯,忽然觉得心里没来由的安定。
深夜归人,最盼望的,不就是家里那盏为自己而留的灯吗?
酒局上的不快在看到那盏灯时瞬间烟消云散。
谢景恒心情颇好,脚步也轻快了许多。
推门进去,家里一片凌乱的场景却让他再次慌了神。 玄关处,一件女士大衣被随手扔在地下,高跟鞋歪着,也只有一只。
再往前走,茶几上两个高脚杯东倒西歪的放着,酒瓶里面已经空了。
沙上两个女生互相交叠着双腿,各个面色潮红,睡得正酣。
谢景恒耸了耸鼻子,问到了空气中浓烈的酒味。
他拿起茶几上的空酒瓶看了看,顿时觉得呼吸困难。
一整瓶白兰地!
度数比普通白酒还要高。
被两个女生喝的精光。
看着已经醉的不省人事的二人,谢景恒给爷爷以前的保姆张姐打了个电话。
“张姐,可能得麻烦您过来一趟,您打车过来,费用我来付。”
张姐过来之后,她帮着把乔栩拖进客房,洗漱后换了衣服休息。
喝醉的乔栩倒是听话的很,只知道呼呼大睡。
张姐把她安顿好,又趁夜离开了。
谢景恒来解决温汀。
温汀这只醉猫就没有那么好伺候了。
别看她平时温温柔柔的样子,喝醉以后就变成了张牙舞爪的小猫咪,随时挠你一下的那种。
谢景恒抱她的时候,温汀迷迷糊糊地醒了。
看见自己在男人怀抱里,不由得伸出手去摸他的脸颊。
“谢景恒?你怎么在这儿?”
她面上带着两团不正常的红晕,声线也带着醉酒后的缱绻,一字一句像是猫爪子挠在谢景恒的心尖。
“我来带你回房间睡觉。”
谁料女生根本不顺着他的节奏走,自顾自继续自己的戏码。
“谢景恒,我告诉你一个秘密吧。”
她说话的时候,眼睛半眯着,搂着他脖颈的手臂力度更紧了紧,脸颊凑在他的耳边,吐气如兰。
又是秘密。
上次醉酒就说过。
看来,她真的有一个秘密了。
“嗯,说吧,我听着呢。”
温汀脑袋在埋在他的颈窝,蹭了蹭,才说,“我藏了一个东西,在地下室,是你的东西。”
“不想给你。”说着说着,怀里的人嘴瘪了起来,仿佛下一秒就会哭出来。 “虽然那个东西是你的,但我就是不想给你嘛,我就是小气嘛!”
“我是个坏女人,对不对?”
谢景恒不知道喝醉的人在说什么,只当她是在胡言乱语。
“好,不给就不给吧,送给你了。”他顺着她说。
“汀汀怎么会是坏女人呢,汀汀最棒了。”
“不是不是!”
怀里的小猫了疯,半眯着眼,迷离着看着他,“你说,我是坏女人,我随便藏别人的东西,快说嘛。”
温汀一边说着胡话,一边疯狂摇他的脖子。
“好好好,汀汀是坏女人,勾住我的心魄的狐狸精,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