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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节(第1页)

转头,三人看见俩小孩正追逐着在屋子里疯跑。

“管管她们去。”

陈添叹了口气,知道他亲妈这是要把他支走,不过他也没什么不放心的,这俩人他都了解,一个没那么狭隘,一个没那么容易被人拿捏,顶多就是让黎艾知道那件事,那件事,她不知道更好,但知道了也没什么。

黎艾轻轻拍了拍他的背,示意他放心,陈添会意,这才松开了搂着她的手。

“走吧,带你去看看我的收藏。”

陈鹤龄女士带黎艾去了自己的收藏室。

偌大的一个收藏室,目测直径不低于50米,藏品种类繁多,从古时的金银玉器到现代的珠宝工艺品,应有尽有,件件都精美得足以成为一个博物馆的镇馆之宝。

陈鹤龄女士仿佛真的是带黎艾来参观,娓娓道来地和她介绍着一件件藏品。

十多分钟后,两人来到一个瓷瓶前,陈鹤龄女士继续向黎艾介绍:“这个北宋时期的影青釉里红瓷瓶是去年我生日时家族里一位后辈送的。”

黎艾吃惊地微微睁大了下眼睛,眼前这个瓷瓶漂亮得像是用世间所有春色上的釉,如此成色,即便是现代产物想必都价值高昂,更遑论是北宋的文物,而这样一件文物中的珍品竟只是陈鹤龄女士的生日礼物。

“这里面很多藏品都是别人送我的,”陈鹤龄女士转头,看着黎艾轻笑道,“你是不是很好奇,为什么会有人送我这么昂贵的藏品?”

黎艾的确好奇,这里面自然是有利益互惠,否则即便是一个家族的人也不会送这么昂贵的礼物,但这个瓷瓶价值起码数亿往上,什么样的项目合作能让一个人的净收入高于这个数目?

陈鹤龄回答道:“因为我是议庭成员。”

“议庭?”黎艾从未听说过这个名词。

“你可以理解为我们家族集团的董事会,”陈鹤龄女士走到一旁的黄花梨木桌旁,提起放在桌上的茶壶,倒了一盏茶,推向黎艾那边,伸手示意,“坐,我们边喝茶边说。”

黎艾知道,接下来的谈话,才是陈鹤龄女士带她来这里参观的原因。

她坐下,静候。

陈鹤龄女士给自己也倒了一盏茶,而后开口:“我们陈家的产业有多庞大,是你无法想象的,我也不便透露,今天我会把能告诉你的一些事都告诉你。”

听陈鹤龄女士这样说,黎艾心跳忽的有些加快。

“因为过于庞大且复杂的产业链,我们家族内部设立了八人议庭,每个人负责一部分产业,我负责文娱和矿业,所以陈添可以让你在娱乐圈的地位一夜之间从十八线跻身超一线,可以随手送你价值不菲的珠宝,但即便迈出这两个产业,他也可以继续像现在这样狂得没边,为所欲为。”

“只要我还在议庭一天,他在哪儿都能让人恭恭敬敬的叫声爷。”陈鹤龄女士的语气从头到尾都是淡淡的,没有任何狂妄与自满,她不是在自夸,只是在叙述事实。

“但如果,”陈鹤龄女士语调一转,咬字稍稍加重了些,“有一天我退下来了,他却没进议庭,你猜他的下场会是什么样?”

黎艾一怔。

她是聪明人,自然明白陈鹤龄女士告诉她这些的缘由。

“如果他娶了我,就没办法进入议庭,是吗?”她问。

陈鹤龄女士笑起来,似乎很满意她的悟性。

“是,”陈鹤龄女士回道,“议庭成员不可与公众人物成婚、生育。”

明明知道是这个答案,黎艾的心脏还是猛地一缩。

陈添作为陈鹤龄女士的接班人,不可能不知道这些,他知道,却还是想娶她。

“大好的前程他不要,执意要娶你,”陈鹤龄女士又笑又叹,“你说,他是有多爱你?”

黎艾不知道,从来都不知道。

就在几个月前,她甚至还觉得,陈添只是在包养她,把她当一个没了新鲜感就会随手丢掉的玩物。

一滴泪猝然滑落,她低着眸,却未察觉。

“别哭,”陈鹤龄女士给她递来纸巾,“我告诉你这些,不是想拆散你们。”

黎艾是这时候才发觉,自己哭了。

她深呼吸,调整了下情绪,抬头看向陈鹤龄女士。

陈鹤龄女士这才继续往下说:“他把你看得比自己的前程甚至性命都重要,我想拆也拆不了,但既然他不准备进议庭,我也没必要再那么拼,这两年就会退下来,届时,一定会有人煽动舆论攻击你,你不可能再从事演绎工作。”

这黎艾倒是不在意,她本来就要退圈,但陈鹤龄女士接下来的话却让她大吃一惊。

“甚至,你和陈添会在很长一段时间里连门都出不了,也不能出国想着去个没人认识你们的地方,一旦出了国,会死,”陈鹤龄女士表情严肃,丝毫不像存有夸大成分,“在国内也没那么安全,你们的结局,有可能会是一死一疯。”

“当然,这是最坏的情况,或许凭陈添的本事,他可以护住你,可以给你一个很好的未来,但即便他能做到,过程一定也很难。”

最后,她声明:“我不是在吓唬你。”

“我知道。”黎艾说。

陈鹤龄女士平静地注视了她片刻,“我给你讲这些,是把选择权交给你,你应该有知情的选择权,我来告诉你这些,和陈添告诉你,会是两码事,他来告诉你,你很可能会被感情冲昏头脑,我希望你能冷静下来好好想一想。”

“谢谢您。”黎艾由衷地感谢她,不管她说这些是夸大其词来让她知难而退,还是真的为她考虑,知道这些,她会更坚决。

人都是会变的,倘若往后有一天,她想要孩子了,或许会后悔自己当初的决定,但如今知道这些,她如何都不会再后悔。

她与他,从一开始就是错的。

横在她与他之间的,不是阶级,是命运。

阶级可跨越,命运不可逆。

“我已经想好了,”她告诉陈鹤龄女士,“我不会嫁给他的。”

“在来这里之前,我就已经做好了离开的准备,去一个他找不到的地方,目前和我挂钩的所有商务我都已经处理完了,这两天就会发布退圈的消息,”说到这儿,她低眸,苦笑,“原本打算退圈的时候就一并退出陈添的世界,但舍不得啊,就想着,再和他过完最后一个夏天,但我怕他最近就会和我求婚,还是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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