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你件事儿,你之前说有个寄生术法,就是把婴儿的胎毛和乳牙放进怨气鬼的坟墓里,经过长时间的吸收,就会和他绑定寄生关系,互相折磨。
但一般寄生鬼多少会忌惮驱鬼的东西,什么情况下,会对其他驱鬼的东西没反应?”
“道士对这些东西做过法,鬼熟悉道士的味道,就会有所忌惮,就像鬼的再生父母,能给予生命,就能毁掉的原理。”
宁千夜想到封木,不会这么巧,封木对程墨的胎毛和乳牙做过法。
道士不能出手害人,否则会被驱逐出道士界,难怪丁锐找不到他任何资料。
丁锐继续说道:“宁姐,你没收到我信息吗,我跟你说了,这个术法解铃还须系铃人。”
“你怎么不早说。”
“宁姐,你也没给我机会说啊。”前几次他都想说来着,她说完话直接就把电话挂断,他去哪里喊冤。
“行了,没什么事儿。”
丁锐见她又要挂断电话,连忙说:“宁姐,你救救我,我不想待在这里了。”
“程放在云镇,我现在就去和他谈谈,你的事,等我回来后就能解决了。”
“宁姐,等我出去,我给你做牛做马,报答你的救命之恩。”
“好听的话别说了,你这几天吃饱就在拘留所嗷嗷叫,吵到别人了,安分点。”宁千夜提醒他。
“这不是冤枉嘛,我听宁姐的。”
宁千夜挂断电话:“程墨,你把符给我。”
程墨摁住:“你给我的东西,还要回去?”
“这东西你带在身上,女鬼没办法靠近你,你们现在每天都要接触。”
程墨明显不高兴:“做你男朋友,头一次收到你的礼物,还当场要回去。”
宁千夜上楼,把包拿下来,从包里找到小木盒,像个小号的魔方。
“这个送你,这是我父母留给我最后的东西,我爸以前是个木工,经常帮村子里的人打家具,这个是他一刀刀刻出的花纹。”
她手轻轻推,把木盒上面的盖子打开:“这里面可以放些香草,常带在身边。”
“把你父母给你的东西,送给我,算不算定亲信物?”
“什么定亲信物,不是你要我送的吗,我身上只有这个还稍微拿得出手,你不要还我。”宁千夜伸手去抢。
程墨把木盒牢牢握在手心:“你送我的东西,怎么能拿回去?”
宁千夜看着他耍无赖的样子:“那你得好好收着,这是我最宝贝的东西。”
“我会好好保管,以后作为我求婚的证物。”
宁千夜抿紧嘴唇,他们会结婚吗,她没想得那么远,她似乎渐渐喜欢这种状态。
程墨见她沉默,脸色凝滞,她从未想过和他结婚,现在的关系不过也是忽悠他而已。
叶睿白没察觉客厅气氛诡异,拎着包下来:“出了,走。”
宁千夜拿起背包:“出。”
他们上车,叶睿白特地选了六人座椅,叶睿白调好导航,启动车子。
车子开了六个小时,进入云镇,此时天空有些泛白,太阳就快出来了,他们找了落脚地方,宁千夜把窗帘拉上,房间里很黑,她把灯打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