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睿白听到后面没传来声音,宁姐是讲完电话了:“宁姐,你刚才把程放拽进去那一下,简直太帅了,你们在里面谈了什么?”
“就是让他做个人。”
“宁姐,这种事你吩咐一声就行,不用亲自动手。”叶睿白开口。
“你这个庸医不懂肌肉萎缩?运动能保持身体健康。”宁千夜看向他。
叶睿白讪笑,这话他还真是没办法反驳,太他妈是真理了。
回到酒店,宁千夜伸了伸懒腰:“平安无事又过一天睡觉。”
程放被送到医院,程先生坐在病房的椅子上,看着医生给他缝针。
病房里响起手机铃声,程放看了眼父亲不大好的脸色,立马低下头,没敢管手机的事。
时长到了,电话自动挂断,但打电话来的那人,并不是罢休,非得打到他接为止。
程先生稳坐椅子,脸色严肃:“接电话。”
程放立马拿出手机:“是妈打开的。”
他接听电话:“妈,我。”他还没说出话,亲妈的质问紧跟而来。
“丁锐怎么被放出来了?留着他还有用,你在云镇的事,我都听说了,让你低调些,你还在你父亲眼皮底下整这出。”
程放怕内容被亲爸听到,急忙制止亲妈再说下去:“妈,我在医院,等我好了,我再打给你。”
“儿子,你怎么了?”
程太立马往包里装东西,拎起就下楼出门:“我现在马上过去。”
她对丈夫还是不放心,如果程放做得太过分,很可能会被一脚踢出公司,他可不止程放一个儿子,她必须亲自去盯着。
医生给他打了破伤风,给他办理出院,程放坐在酒店沙上,程先生面露严肃:“你没什么要跟我说的?”
“爸,周以见就是个疯子,放火烧了刺绣坊,还来酒店杀我。”
“人逼急了什么事都做得出来。”程先生就想听实话。
他对这个儿子还是太放心,太信任了,今晚生的事,他肯定,程放还有隐瞒的部分。
“爸,你觉得是我把他逼急了,不就是个女人,没完没了的。”
程先生见他丝毫没有悔改的意思,起身:“休息吧。”
他回到房间,让身边的助理调查这件事,并提醒:“我要的是不一样的答案,你要是查不到,辞职信可以交上来。”
是他表现得太过偏爱,所有人都开始帮程放瞒着,暗地里替程放解决这些破事,他请这些人是给公司干活,不是给程放收尾的。
助理本身就知道事情始末,听到程先生要大义灭亲,他也据实相告。
程先生深夜约见周以见:“是我儿子做了不好的事,你想要什么补偿。”
周以见讽刺地说:“我想把程放送去坐牢。”
程先生给他倒杯刚泡好的茶:“年轻人别意气用事,你看这茶叶不管卖得多贵,最后也会被归类到垃圾,终归活着的人是最重要的。”
开水挥了茶叶最大的价值,同时也将茶叶杀死,没有人会在意茶叶,而是会细品这壶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