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就在此时,克洛伊的卧室里忽然闪烁起五颜六色的灯光,空气中充满了那些令人作呕的电音舞曲。突如其来的嘈杂让席崃皱起了眉头,他心中暗道:“这女人的品味可真糟糕,不会是在卧室里装了个迪斯科灯球吧?还放着这种烂大街的土嗨音乐?就这种审美,还想让我向她低头,做她的情人?痴心妄想!”
尽管心中充满了不屑和厌恶,席崃依旧保持着冷静,他知道这种环境下最重要的就是绝对的隐蔽。但接下来生的一切却完全出乎了他的预料。
灯光的闪烁突然加,音乐声也瞬间拔高到一个刺耳的音量,整个房间仿佛变成了一个临时的夜店舞池。席崃感觉空气中突然多了一股诡异的紧张感。他透过衣柜缝隙,看见克洛伊裹着浴袍,站在镜子前。她的双手握住了梳妆台的边缘,目光如同空洞的镜片般盯着自己,嘴角挂着一丝不正常的微笑。她的眼神似乎在某种深邃的思绪中游走,仿佛在和房间里的某种无形力量进行着某种对话。
忽然,克洛伊的笑容僵住,整个人像被一股无形的力量控制住了一样,僵硬地转过身来,目光死死盯向衣柜的方向。那一刻,席崃的血液仿佛瞬间凝固,他的手心冒出了冷汗。他不确定克洛伊是否察觉到了他的存在,还是仅仅因为某种未知的原因让她做出了这样的反应。
就在席崃心脏狂跳不止之时,克洛伊缓缓走向衣柜,她每一步都仿佛踩在了席崃的神经线上。他屏住呼吸,竭尽全力让自己保持沉稳,双眼紧盯着衣柜缝隙外的每一丝动静。克洛伊的手指已经触碰到了衣柜的把手。随着她手指的微微用力,柜门出轻微的“吱呀”一声,席崃的瞳孔骤然紧缩。
就在这一刻,克洛伊的手机突然响起,打破了那片令人窒息的寂静。她的动作僵住,转身拿起手机。她似乎有些犹豫,但最终接起了电话。
“是的,我准备好了。”她的声音低沉而缓慢,带着一丝疲惫和一丝未知的紧张。席崃无法听清电话另一头的内容,但他可以确定,克洛伊正在参与一场他未曾预料到的更深层次的阴谋。
这通电话打断了克洛伊的行动,她没有再继续检查衣柜,而是转身走向阳台。电话持续了几分钟,克洛伊的语气渐渐变得急促,显然事情比她预想的更为复杂。
克洛伊挂断了电话,缓缓走回书桌前,动作间带着一种放松后的优雅。她的眼神变得柔和,仿佛已经从某种压抑的状态中解脱出来。她从桌上拿起一瓶红酒,轻轻摇晃着,接着倒满杯中,浅尝了一口。红酒滑过她的喉咙时,她的脸上露出了一丝微笑——一种解脱和愉悦的混合,仿佛她终于从紧张和伪装中释放了自己。
席崃透过衣柜的缝隙,看着这一切,心中充满了疑惑。克洛伊此刻的举动与他之前所认识的那个精明冷酷、步步为营的女律师判若两人。她的脸上流露出了一种轻松和恣意,仿佛已经卸下了所有的面具,展露出了她最真实的一面。
克洛伊将一支香薰点燃,散出一股充满魅惑的香气,迅在房间内弥漫开来。那种气味带着某种不可言说的挑逗,仿佛直接作用于人类最原始的欲望。席崃皱了皱眉,感到不适,但他依然保持警觉,目光紧紧锁定在克洛伊的每一个动作上。
忽然,克洛伊开始做出了一系列让席崃难以置信的举动。她站起身,毫不犹豫地脱掉了那件宽松的浴袍,露出了她那副仅穿着琴曲内一的丰腴身体。席崃的眼睛瞬间瞪大,完全无法理解眼前的一切。这个在公众面前自诩为“女权斗士”的冷酷律师,怎么可能会有如此下流、甚至是堕落的一面?
她坐回到书桌前,打开了笔记本电脑,熟练地戴上耳机,调整摄像头的角度,正对着她几乎吃果的身体。席崃心中一震,隐隐感到某种不安。电脑屏幕的光芒映照在她的脸上,克洛伊的表情不再是之前那种冷酷精明的面具,而是充满了某种异样的欢愉与挑逗。
席崃目不转睛地盯着她的每一个动作,他内心深处不断涌起阵阵震惊和不解。他之前从未想象过,这个曾经在法庭上舌战群雄的律师,竟然在私人生活中进行着这样低俗的表演。她就像是一个彻底脱离了身份和道德束缚的人,靠着出卖色相,诱惑无数男人为她打赏。
她的每一个动作都如此熟练和自如,仿佛这种直播已经成了她的日常。席崃的内心充满了愤怒和失望,克洛伊的行为完全颠覆了他对她的所有认知。她不是那个宣称为女性权益奋斗的女权先锋,而是一个靠着挑逗男人欲望的虚伪表演者。
他几乎无法将眼前的这个女人与他曾经在法庭上面对的那个强硬、冷酷的对手联系在一起。如今,他看到了她最为隐秘、最为堕落的一面——一个在暗处谋取利益、出卖自我的克洛伊。
此时,房间里的香薰气味越浓郁,弥漫在克洛伊每一个性感的动作中。她继续着她的表演,完全沉浸在摄像头前的挑逗姿态中。
席崃迅操作着手机,打开了直播软件。他将相机对准房间,通过图像搜索功能,几秒钟后便找到了克洛伊的直播间。屏幕上,正是他面前生的一切:克洛伊的卧室,霓虹灯光闪烁,那个女人穿着暴露,面对镜头摆弄着自己的身体。席崃眯起了眼睛,心里冒出了一个疯狂的念头。
这个计划卑劣,毫无道德可言,但席崃明白,如果想彻底击垮克洛伊,解除她的威胁,他别无选择。他深吸一口气,重新戴上了头套,检查了一下手中的微型相机,确保录像功能开启,然后毫不犹豫地推开衣柜的门,走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