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年科考,这是我特地为你准备的书,你这一年好生钻研钻研。”
曾黎笑着接过。
他爹是状元,他这个儿子也不能太差劲,不然就太掉脸面。
这包裹里面一定是他爹曾巩的心得。
迫不及待地打开后,他举起四本书籍,嘴角抽搐道。
“爹,物理、化学、生物、地理??
会试要考这个?”
曾巩没好气道:“前年的恩科会试上不是就出现了。
而且你也不看看现在的辅是谁。”
曾黎苦笑道:“不是爹,地理孩儿倒还理解,这物理化学生物你让我自学,是不是太看得起我了。”
曾巩眉高眼斜地上下打量着曾黎,缓缓点头,毫不客气地贬低道。
“你和我相比还是差了些,中进士有些困难。
这样,我去信给秦家的秦重,让他安排你在身边学习学习!!”
曾黎震惊,“秦重,是那个环球一周,到域外番邦扬大魏国威的秦重??”
曾巩捋着胡须笑道:“就是他,他现在在秦家的庄子里做研究。
他也是进士出身,你有什么不懂的可以请教他。”
曾黎双眼放光,心一下子都飞到了汴梁。
当天,一家子吃完饭后。
曾巩就特地修书一封派人送去汴梁。
城外的镇上。
曾家老宅内。
曾氏几个德高望重的老者神情严肃地聚在一起。
“看样子,柳氏是不会回来了!!”
左侧末尾,一个老者沉声开口,打破了宁静。
柳氏,曾母姓氏。
位上,一位卧蚕下垂,老态龙钟的老者缓缓开口。
“曾巩高中后这些年一直颇受朝廷看重。
你们这些年也仗着他的名头干了不少事。
这次他回来推行新政,你们理应配合,怎么还想着去捣乱。”
他左右坐着的人听见这话,个个脸上露出不悦的神色。
“我们这么做还不是为了曾家。
摊丁入亩一下,咱们曾家一年要损失多少。
他曾巩作为曾家的一份子,不仅不帮忙,还抓走了自己的堂叔。
如此大逆不道,真是曾家的不孝子孙。”
“就是,他抓了文庆,应该叫他放人,回来实行家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