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的老者气得脸颊抖动。
“你们真是无可救药,我不管了。”
他说着,起身拄着拐杖离开。
一群人静静地看着他离开。
他一走,其他人便聚在一起商议起来。
“明日谁去找曾巩,让他放人。”
有人提议一句,其他人面面相觑。
一时间竟然没有人主动请缨。
沉默了一会儿。
有人提议道:“我等和曾巩都是远亲,只有曾文庆他们兄弟和曾巩关系近些。
曾文裕忠厚老实,他去的话,曾巩应该会和他好好说话。
咱们就别去了。”
这话得到了其他人的高度赞同。
他们还是-怕曾巩一点情面不讲就把他们抓起来。
翌日。
曾巩一大早刚穿好衣物准备去衙门召集谢道昌等人商议推行新政的事。
刚出门就碰见一个老者坐在门口的台阶上。
“文裕叔,你什么时候来的,怎么坐在地上,也不叫人通知我一声!”
老者穿着单薄,花白的头上都是水珠,蜷缩着坐在台阶上,看起来十分可怜。
更让曾巩震惊的是眼前这人和曾文庆是同胞兄弟,这穿着就是天差地别。
老者双手拢在袖中,有些局促地干笑着站起来。
他佝偻着身子,点头哈腰地说道:“刚来,就坐了一会儿,想着你还在忙就没打搅。”
曾巩蹙眉,他和曾文裕的关系也是不好不坏。
主要是当年两家都穷。
他儿子还是十里八乡有名的混混,二人都有些小摩擦。
自己成亲时,他儿子还想对张兰亭动手动脚。
因此两家的关系算起来也不怎么样。
曾文裕大老早过来,他知道是因为什么。
“文裕叔,你若是来叫我放了曾文庆,那么你就可以回去了。”
他板着脸拒绝。
曾文裕脸色一僵。
这时,旁边传来一声暴躁的粗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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