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比起卿秀秀和其他的官宦妻女,精心打扮,妆容精致,连脚上踩的都是牡丹绣鞋。
盈步款款,裙带飘飘。
美则美,可是跟往日看街市上那些美娇娘,姑娘夫人的没有什么不同。
或许因为狩猎,来的王爷高官公子哥儿多,她们更卖力打扮了一些。
五颜六色的衣裙散落在林间,走过都带起一阵脂粉的香气。
而她们看见卿酒酒,面上露出的嫌弃毫不掩饰:“瞧瞧承安王妃,这穿的都是什么啊?”
“哪有这样的姑娘家,”一个穿着鹅黄色裙装的姑娘掩着自己的脸:“打扮的跟个男儿一样!”
“就是,故意要引人注意吧,听说她最近不是跟宣王走的很近吗,承安王的头顶都要冒绿光了。”
卿酒酒一路越过她们,目不斜视。
听见这些话,也只是微微冷笑。
跟这些姑娘们完全不一样的,是那些男人们。
卿酒酒是唯一一个一身骑装上阵的,最贴合狩猎这个活动。
纤腰被束在腰带里,盈盈一握,而那纤长的脖颈,更是白皙细腻,在长马尾的掩映下,令人遐想无限。
“承安王妃今日也要上场么?不然穿这个样子做什么?”
“她不是一向足不出户的么?听说毽子都不会踢,穿这样,还真是别有一番风趣。”
“唉,可惜了这张脸,若是没有毁容,配上这身资,我高低得去打个招呼。”
“要不,待会趁乱起来,我们去会会?尝尝这承安王妃到底是什么滋味。。。。。。”
几个男人说着,眼对眼毫不客气地笑起来,那笑容分外不怀好意。
还没讨论完,卿酒酒那边就有了情况。
“别说了,看那儿,有好戏。”
卿酒酒走了没几步,就被人挡住了去路。
她微微打量面前的人,毫不客气地一笑:“迦南公主,有何贵干?”
就见那迦南一身异族服饰,头编五彩辫子,娇俏年轻,一脸的桀骜:“你就是卿酒酒?”
迦南其实是见过卿酒酒的,不过那时候太小了,年岁过了很久,记忆已经模糊。
她很小的时候就来过大周,那时候的卿酒酒还没有毁容变胖,不过也不出彩,是个很稳吞的性子。
因此迦南今日一见卿酒酒,如此一身干练,光彩夺目的卿酒酒,她心生怀疑。
“我是啊,公主有事吗?”卿酒酒又问。
她比迦南高上一些,抱臂俯视时颇有些盛气凌人的味道。
众人心里纷纷想,这不对啊,本来最没有存在感的就是这承安王妃,怎么现在反而她能盖过迦南公主的势头?
迦南显然也没有想到,她手里还攥着马鞭,紧紧皱着眉。
“你不是卿酒酒,”她说:“卿酒酒那个懦弱的蠢蛋,才不会有你这种气势,你到底是谁?”
这话一落,就连卿酒酒也微微一怔。
这话说的,迦南好似跟卿酒酒很熟似的。
但是在卿酒酒的记忆里,跟迦南只不过有过几面之缘,还是在很小的时候了。
这话恰巧被已经走近的季时宴和卿秀秀听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