卿秀秀心底一喜,表面上不动声色:“原来公主也有这种感觉,姐姐自从消失两年回来之后,确实改变颇多,王爷那日还特地找了大师来给姐姐驱邪呢。”
迦南立刻看向了季时宴。
她白了卿秀秀一眼,亲热地去挽季时宴的手:“宴哥哥!”
迦南的心思,那是全大周甚至是全莫迦都无人不知,她铁了心要嫁给季时宴。
卿秀秀被挤开,心底又嫉又妒,可是又不好对着迦南作,只得继续阴阳:“公主久不来大周,怕是不知道我姐姐已经回来了吧。”
“你不要讲话,”迦南对上卿秀秀的时候,不知为何让卿酒酒觉得好笑。
若说迦南对自己的态度是敌意,那对卿秀秀就可以算的上是嫌弃了。
就见迦南无比嫌弃地跟季时宴说:“宴哥哥,你怎么还跟她绑在一起?卿秀秀是嫁不出去了吗?”
季时宴一见迦南就头大。
更头大的是卿秀秀和迦南撞在一起。
要不是卿秀秀如泣如诉,一定要跟来猎场,也不用面对这种局面。
“公主,”季时宴把自己的手往外抽,不知怎么的他还朝卿酒酒看了一眼。
可恶的是卿酒酒那个贱人竟然抱臂在一旁看戏。
“狩猎马上就要开始了,公主还是回外宾的营帐吧,一会莫迦王该找了。”
他对迦南说话还算客气。
因为大周如今和莫迦算是友国,不宜生事。
“本公主跟我父王说过了,我今日就要跟你组队,太后也同意了呢。”
迦南说着,又轻蔑地看了卿秀秀一眼:“不像有的人,只会穿的花枝招展来这儿当蝴蝶,被死兔子吓得哇哇叫。”
“王爷!”卿秀秀掩面而泣:“要不我还是回去吧,我不料公主她也如此贬低我,定然是你平日对阿秀太过宠爱了,才会叫姐姐和公主都逮着机会为难我!”
她一哭,唇角就显出些乌紫色,看着像是随时就要心疾作似的。
卿酒酒本来想走,但是路被挡住了,又听见卿秀秀的话,白眼一翻:“让让,挡我路了。”
没人理她。
比起卿酒酒,迦南显然也更加讨厌卿秀秀:“你除了哭还会不会干点别的?本公主讨厌你又不是现在才开始的,天地为鉴,我五岁就讨厌你了好吗。”
五岁?
卿酒酒和迦南、卿秀秀三个人,其实年岁相差无几。
卿酒酒比卿秀秀大上半岁,迦南小一岁。
迦南五岁时来大周,就已经认识了季时宴和卿酒酒。
那时候的卿酒酒还未毁容,身子也瘦。
而季时宴的父亲老承安王那时候也还没死,承安王府和卿家的关系没有后来那么差。
卿博怀的鬼心思确实很早就有,一直妄图和承安王府结亲。
季时宴的生母早逝,老承安王后面娶的王妃对他动辄打骂,要么就将人关进柴房里。
一切都是为了弄死季时宴,好稳住自己王妃的地位。
迦南也是那时候跟着莫迦王来的大周,一来二去,在承安王府也与卿酒酒打过几次照面。
大人谈笑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