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不是我的儿子!”季时宴低沉怒吼。
卿酒酒这才现他双眼赤红,有着说不出的颓丧。
她一时有些讶然,可是又实在不知道该说什么。。
卿秀秀原来还舍得给季时宴戴绿帽?
她不是爱季时宴爱的要死么?
看她这个反应季时宴就知道她什么也不知道,他以为钟欣欣会将所有都告知她。
可为什么这件事卿酒酒看起来毫无所知?
他有点生气地质问:“你没有什么想问我的?”
问什么?
卿酒酒叹笑:“我对卿秀秀一向视为眼中钉,她越惨我越高兴,但是难怪,你会砍下她的手送给我。”
什么?
季时宴觉得卿酒酒的理解有点不对:“你以为我是因为她对我不忠,怀恨在心,才砍下她的手泄恨的?”
他差点气笑了。
除了这个卿酒酒想不到其他,但她实在并不是很想想起关于卿秀秀的事。
有点心累地道:“不管怎么样,她受到了惩罚,其余的对我不重要。”
“是因为你!”季时宴突然抓着她怒吼:“是因为你说,你从不用别人用过的东西,包括男人!所以我不可能碰她,我只是需要她生出一个与云琅有一星半点血脉关系的孩子而已!”
他声音不小,就连卿酒酒也突然一蒙。
随即想起,很久很久之前,她似乎是说过这种话。
可是那时候不过是跟季时宴放狠话。
她不可能以为,季时宴这种大渣男大种马,会为她做什么牺牲。
更何况卿秀秀才一直是他的心头好。
但是他竟然说,因为自己的一番话,他才没有碰过卿秀秀。
可能么?
卿酒酒嗤笑:“你别开玩笑了,以你当年对卿秀秀的感情,你怎么可能那么早就拿她开刀?”
“你单纯的不信我这番话,还是就是不信我这个人??”
季时宴没忍住掐住卿酒酒的下巴,被迫她仰起头看自己。
他很难受,难受卿酒酒毫不在乎的态度,也难受她这样一朝被蛇咬,对他就全无信任的表情。
“你只是在用自己的固有印象给我下定论,觉得我在拿卿秀秀的事情诓骗你是不是?但是无论你信不信,我从未碰过别的女人!”
他很早就现,自己只有在对卿酒酒的时候,会表现出极强的性。欲。
偏偏这东西与生俱来,抗拒不了反抗不了。
他对卿秀秀,甚至连她的亲近都会感觉到恶心和排斥。
他要的只有卿酒酒而已。
或许是对自己下药太过有信心,季时宴以为临华宫不会有醒着的人了。
但是在他们几次三番出大的声响之后,门外突然传来了细微的脚步声。
伴随着举着灯笼的一抹黑色暗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