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惊墨也是气的牙根痒痒,那烟花声音太大了,一个没注意,竟然在他眼皮子底下发生了这种事情。
金非凡和祝丽丽两人看完了烟花,也回到了摊子,这一看,也吓了一跳。
“掌门,这是怎么回事啊!”
“有个缺德的家伙,趁着我们看烟花,把我们豆花桶给掀了。”
姜停云恶狠狠地望向边上的铁板鱿鱼摊,到底谁那么缺德,还用猜吗?
那瘦猴一样的摊主挑衅地看了她一眼:“你那什么眼神啊,盯着我干什么,你自己没看好摊子,关我屁事,有本事来打我啊。”
裴惊墨虽然没有带剑,但是拳头已经硬了,正想过去。
姜停云连忙一把拦住:“别,这人身板不行,你随便一拳下去,他铁定死。”
裴惊墨顿了一下,开始四处找暗器准备偷袭。
“你们别动,看我的。”
祝丽丽直接从怀里掏出几张塔罗牌,径直朝边上那铁板鱿鱼摊走去。
“喂,你敢不敢抽一张。”
那瘦猴嗤笑一声:“神经病。咋了,看你爷爷我长的帅要和我搭讪啊。”
祝丽丽眼神轻蔑:“你不敢抽?”
“搞笑,我有什么不敢的,就是懒得陪你玩!”那瘦猴随意地抽了一张卡片,直接往祝丽丽脸上甩去。
祝丽丽多年玩塔罗牌经验,手法快的可怕,也不知道她左手怎么动的,一个帅气的姿势,一下子那牌就到了手里。
那卡牌在她两个手里仿佛精灵一般跳跃,她一个换手,卡牌在瘦猴眼前一闪,然后立马又被收入掌心。
“命运之轮,你接下去一定会倒霉。”
祝丽丽眼神认真,一字一顿地说道。
她没发现的是,与此同时,藏在她怀里的龟壳突然微微一闪,然后立马恢复了原样。
“切,神神叨叨,有病去第四人民医院挂脑科,别挡在我这,影响我做生意。”
那瘦猴原本还以为这小姑娘要做啥,结果就拿了几张塔罗牌在那边发疯,笑死人了,她以为她在演电视剧,还是觉得自己有超能力,装模作样。
祝丽丽也不纠缠,一诅咒完,立马跑回了大本营,边跑还边拍着胸口十分害怕。
“吓死我了,吓死我了,我刚才脚都软了。”
金非凡倒是嘴巴大张:“小师妹,你刚才好帅啊。”
姜停云也是连声夸赞:“小祝,你太棒了!你这也太厉害了。”
“别急着夸我,我都不知道有没有用呢,不过我有很努力的诅咒一下他倒霉。”祝丽丽不好意思地摸了摸头。
姜停云神色却很有些复杂,好神奇,刚才祝丽丽说话的时候,她似乎有感觉到那句话带着一种莫名的力量,连接到了瘦猴的身体里面。
这位弟子真的没有觉醒天赋吗?
。。。。。。
而另一边,谢德发压根就没把刚才那小姑娘说的话放在心上,什么诅咒,什么倒霉。
开玩笑,他这人就从来不信这种!
要信报应他那店天天缺斤少两以次充好早就开不下去了,不照样还是红红火火赚的盆满钵满?
他自顾自地烤着鱿鱼。
虽然今天生意似乎没有隔壁那破烂三轮摊好,不过他这卖的是肉,价钱本来就贵,而且调料放的足,不管新鲜不新鲜,买的人也不少。
没过多久,烧香的人回来,他的摊位就也卖空了。
谢德发喜滋滋地收摊回家,心里一边算着今天赚了多少,一边推着小吃车就往德发土菜馆走。
不知道是因为下雪地滑,还是硌到了什么东西,那小吃车突然轮子一歪,没等他反应过来,就那么倒了,直接翻进了沟,把他也带进了沟里。
“娘的,这破车什么玩意啊。”谢德发艰难地从沟里爬出来,身上沾满了潮湿的泥土,被冷风这么一吹,全身打颤。
只是人爬出来容易,这车子却不好办,他站在沟边尝试了半天也没办法把车推出来。
除夕了,店里员工都放假回家了,由于太抠门,婆娘也早就跟他离婚。这大半夜他竟然都找不到人帮他推车,只能急的团团转。
最后是求爷爷告奶奶,才拉了两个住在附近的员工回来,帮他把坏了的车运回了德发土菜馆。
这一下就耽误了好两个钟头,谢德发站了一晚上,本来就累得够呛,又推了半天的车,全身可以说是又酸又痛。
一到家就急不可耐地跑上楼准备洗澡休息。
结果也不知道怎么的,上楼的时候明明闭着眼睛也熟的台阶,他竟然一脚踏空,咕噜噜就从楼梯上滚了下来。
所幸皮糙肉厚,没有什么大事,只不过脚也崴了,头上起了个大包,痛的他连声叫骂。
这么大半夜了,他精疲力尽地走进了房间,却连澡都没力气洗了,脱了衣服就直接想上床睡觉。
突然,他整个人一个机灵。
不太对劲!